隐光是听到楚清棠说“在秋千上做”五个字就已经硬了,当即就想把她横抱到秋千上,撕扯开她的衣裙,狠狠释放。没想到她偏偏还要他用完饭,沐了浴,又推他去门外等她换衣服。 隐在门外等得心焦,握住炙热的阳物,安抚它:别急,再等等。该死的,不会还没等到毒发,他就已经被憋死了吧? 隐的心情就这么左右横跳着,焦躁得甚至打了套拳。 终于,门缓缓开了,楚清棠 这衣服是他买的?可怎么看也不像啊。 裙子从胯部被截断了,露出她袅娜的腰肢,裙摆还被裁成一条一条的,颀长水润的双腿在其中若隐若现。再说说上半身,袖子被裁去了,领子开得很深,像树杈的形状,酥胸半露。还有他给她买的那串红绳赤金带铃铛的手链,竟被她系到了脚腕上。 楚清棠向他走来,一步一响,融在清风中,数着他的心跳。 “久等了。” “不、不久。”他的心跳声很明晰,话语倒是断断续续。 “你先坐上去。”楚清棠用眼神示意隐坐到秋千上,隐自是乖乖照做。 楚清棠用手分开隐的双腿,扒下他的裤子,阳物一蹦而出,拍在她掌心处。 她扭着身子就坐在了他的身上,阴茎迭着躺在她的细缝处,秋千随着重量的加重晃荡起来,隐怕她跌落下意识地就抱住了她裸露的腰肢,楚清棠轻轻一抬身,阴茎跟弹簧似的又立了起来。 楚清棠赤脚踩在木板两边的空余处,在隐耳边道:“想要吗?”小嘴一张一合地,呼吸都灌入了他耳朵深处。 隐托住楚清棠的臀,把她往下一压,阳物直直地就插了进去,楚清棠双脚一滑,跌坐在他身上,霎时间,他们直接的距离就成了负数。 隐几乎是边吻边说的,“我哪有不想要你的时候?”隐的阳具很大,不用什么技巧就能送她到高潮。但是做了几次隐也积累了些经验,楚清棠的敏感点就在她蜜桃般的臀缝之间,手指抠进去,鸡巴狠狠向上一顶,她就会发出好听的叫声。 还有,相比速度,楚清棠更注重深度。隐明显深谙这一点,他的脊背像海浪一样起伏,肉棒总是抽出得浅,插入时又深又狠。楚清棠就犹如那海浪上的小船,一浪未停,又来一浪,一次次地被吞没,每次浮出海面时又感觉上升了一个高度,欢愉也被越顶越高。 每次插入的时候,楚清棠脚上的铃铛就会相撞发出悦耳的响声,所以隐越做越兴奋,越做越兴奋,怎么深入也觉得不够尽兴,便踏脚一蹬,秋千上上下下地晃荡起来,楚清棠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他,小衣也没穿,乳房与他的胸膛只隔着薄薄一层,隐空出一只手按上去,揉圆、又捏扁。 终于,在秋千荡到最高点的时候,隐射出他浓郁的精液,又在下落的时候,顺着楚清棠的阴唇流淌而下,滴落在隐的腿根。 隐还在喘着粗气,霸道地按着楚清棠的身子不许她动,只有肌肉在颤动,两人的性器仍保持着千丝万缕的连接。 “原来秋千是这么玩的,夫人果然博学多才,见多识广。”隐坏笑道,他喜欢叫她夫人,略去前面侯爷的前缀,好像她真是他的妻一样。 楚清棠伏在隐肩头,媚声道:“你乖乖的,以后有的是好玩的。” 以后,又是以后,这个他刻意不去触碰的词。 隐扯下楚清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