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尖叫起来,“啊!这可如何是好?”,继而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都怪我,毛手毛脚的。婆婆这一番好意就被我这么浪费了。”哭了许久,她下命令道,“犯了这样的错,我今夜要去祠堂跪一夜,任何人都不许前来侍奉,违者立刻逐出顾府。” 演戏,已经成为楚清棠在宅斗中学到的最重要的一招。她一直神色戚戚,绘春跟遇冬安慰了她好几道。直至到了祠堂,木门一闭,她才舒然瘫坐到软垫上。 这顾老夫人真是佛面兽心,看来她的确恨她至极,以至于不仅想要休了她,还想要毁了她的名声,最好再逼得她自杀。 可惜,先不说她没有那些个“贞洁烈女”的想法,想算计她也没那么容易。她只想睡高质量处男,可不想不明不白地被药物左右。 不过,春药确实为她提供了个新思路…… 比赤身裸体的美人儿更为诱惑的是什么? 是衣衫半褪着落在香肩,酥胸若隐若现,额上汗珠打湿碎发,红唇微张,看你的眼神遥遥偏又扯着你靠近。 恰如一树海棠谢,香沁满园;犹如烂熟莓果陷落,醉了半里;正像海妖低吟,诱你深入。 隐听到楚清棠的呼救声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楚清棠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乱地摸着,托着乳房自下而上的握住、挤压、搓圆。 看见隐的时候,她声音已经娇得不成样子,“隐,帮帮我,帮帮我吧。” 隐从来都无法拒绝楚清棠的任何要求,而且他也不想拒绝。 隐双腿跪在楚清棠身边,楚清棠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隐条件反射地就要收回,却被楚清棠更紧地握住了,动弹不得。 楚清棠能感觉到,隐爱她,身心都是。可他碍着身份的鸿沟、不安定的生活而不敢靠近她。她与顾岁安欢好的时候,隐都躲在不远处,听她、幻想她。有好几次她都看到了他手上的污秽。 楚清棠只是想给他一个心安理得跨出第一步的台阶。 楚清棠挑起隐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他眼下有一颗惹人怜爱的泪痣,偏偏旁边又多了条隐隐的刀疤,这样的差异,当真惹人犯罪。 楚清棠偏头,伸出舌尖,舔了一口他的唇,又张嘴轻轻地咬在他上嘴唇处。隐浑身都哆嗦了,一动也不动地任她采撷,终于,试探着张开嘴,容纳进楚清棠的香舌,被勾着与之相缠。 楚清棠双腿缠在隐的腰上,被放倒在软垫上,又诱惑着他,“我好热,快帮我把衣裳脱了。” 隐照做。 “不够,把你的也都脱了,抱抱我。” 隐绷着神经继续照做。 “隐,我那里好痒,要你插插才能好,快进来嘛。” 隐终于失控,扒开楚清棠的小穴,将一根手指送了进去,再加到三根,看她汁水四溅,又红了眼。挺身,把早已涨得不成样子的阴茎插进,哪想一插又插偏了,从楚清棠大腿内缝擦过。 楚清棠嗤笑一声,“别急,我教你呀。”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