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话,谢怀宁心疼,不由想到江焰独自一人孤零零的模样,“那你不会去外边玩玩吗?” 他淡定道:“我哪都不想去玩,我想玩你。” 她脸上一热,“你……我不是给你玩的。” 江焰不理会她,自顾自接着道:“我每晚都在想你,你坐着给我玩,你躺着给我玩,你跪着给我玩,你趴着……” 她听不下去了,“江焰!你再说我挂了!” 想来想去,还是只想到一个词,尽管已经被她用烂了,她还是想说:“变态。” 他声音沉了几分:“好了,不说了,再说有反应了。” 夜幕低垂,凉风拂开,谢怀宁却觉得风扑在脸上,更加燥热了。 都怨他。 进家门时,谢怀宁脸还热着,用手扇了扇,迎面碰上了谢大亚。 谢大亚手背在身后,问:“去哪了?” “去外面吹吹风。”她说。 “嗯,”他欲言又止,终还是在她快错身而过之际,补充,“你要是在外面叫了男朋友,记得带回来,让我和你妈看看,给你把把关,听见没?” 谢怀宁神色错愕,第一反应是谢大亚已有所觉察,第二反应是谢大亚会这么说话? 见鬼了难道。 她说:“嗯,知道了,以后再说吧。”模棱两可的答案。 谢大亚问:“你现在有男朋友没?” 原来谢大亚并未察觉,她松口气,镇定道:“还没有。” 她还没有说出来的打算,至少,这一两年不会有。 “那行,我这提醒你一下,最好别找外省的男孩,最好找本省的,以后结婚生子和这里也有个照应。”谢大亚难得露出另一面,他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嗯。”她应道,又鬼使神差补充,“这个我也保证不了。” 回房,她有些恍惚。 她对他印象尚且停留在,成绩一下降就要“去打工”、没考好就“别读了”的阶段,面对这样的谢大亚,她短时间内暂未调整过来。 没有那么讨人厌了。 在家呆了大概二十来天,她回了z大。 江焰去车站接她,他发型没变,刘海依旧散落额角,只是两侧削得更为干净利落。他斜挎着一个小包。 谢怀宁背着双肩包,和他并排有些他拖着她的行李箱。 途中,他脚步一顿,空着的手朝她一扬,谢怀宁诧异地看他一眼,随后了然,挽住他手臂。 大城市,又是通勤时刻,地铁就像沙丁鱼罐头,哦,还是永远低头看手机的沙丁鱼。 人挤人,狭小的空间一位难求。 两人现在地铁门侧,江焰利用身高优势,为她腾出一个不那么狭窄的空间,尽管后背人多,他岿然不动。 她耳朵贴着他的胸膛,数他的心跳,一下,两下。 江焰压低脑袋,下巴在她发顶摩挲,手捏着她的掌心,食指紧扣。 出了地铁需要经过一段楼梯,没有电梯,谢怀宁仰头道:“我们一起抬上去吧。” 江焰勾唇,说:“忘了我之前干什么的?” 26寸的行李箱,装了衣服,电脑,以及朱秀音给她塞的水果等等,并不轻,他却轻轻松松提起。 沿途经过两个小姐姐,她们合力提着行李箱,慢吞吞地上楼梯,看到旁边如风般掠过的江焰,长叹一声。 其中一个对着两人的背影,感叹:“这恋爱的酸臭味,竟该死的甜美!” 谢怀宁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像你一样大力。” 江焰问:“你要那么大力干嘛?” “这样再重的东西,我都可以扛起了啊,生活也会方便很多。” “不可能会有这么一天,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你提东西。” 谢怀宁笑着说:“难免会可能有那么一天,我需要自己提……”她的嘴被他一把捏住,话硬生生顿住。 “不可能有那一天,除非分手。”他压着眉,面色不悦。“谢怀宁,你想和我分手?” 谢怀宁摇头,江焰松开手,在她唇上舔了一口,“这就对了。” …… 大二伊始,谢怀宁依旧认真,在换届选举重当了部长。 新的学期,z大又迎来了一波新生。迎新晚会前期准备,需要六名主持人,男女各三名。 当然,这并非随随便便选的,需要重重选拔。 大一一年来的历练,谢怀宁勇气胆量见长。抱着多尝试的心态,她参加了选拔,又有部门的指导老师老师力荐,她过五关斩六将,最终成为其中一名。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