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小题分出来得比较晚,她还没来得及去看,就去了办公室。 所以…… 在一次抬眸时,她眼睛亮了不少,抓着江焰的手臂,“真的,我没有,我还以为…”她并没有跌得如此严重… 半晌,她语无伦次,不知是不是因为欣喜,眼泪又莫名其妙出来了,“对不起,我不想哭的,它自己要流出来……” 哭什么,别哭了,真爱哭——小时候她爱哭,父亲谢大亚总是会指着她说。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他将试卷夹放到一边,一手将她拉到两腿中间的草坪上,让她倚在他怀里,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 随后,将她抹眼泪的手拉下,托起她的下巴,朦胧月色下,瓷白的脸上有几条湿痕蜿蜒,杏眼微微垂着,睫毛轻颤,如同易碎的娃娃。 “江焰,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特别丑?” 她说着,就想拿开他的手,难为情地咬唇。 “不丑,很好看。” 话音未落,他轻轻吻上她眼睛,凉细细密密的吻轻轻落在她的眼睫,感受到她轻轻扇动的睫毛,小心翼翼地吮吸晶莹泪滴,一点一点,小心轻柔。 他的唇凉凉的,缓缓移动,擦过她的脸颊,最后来到她的唇,他只是停留在表面,浅尝辄止,并未深入,静静地贴着她。 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轻轻喷洒在她脸颊两侧,手上的腰越收越紧,他的力量,从他的唇上传来,亦从他的手臂上传来。 很安心的力量。 因为所处位置隐蔽,夜色是天然的遮蔽,操场上仅有的寥寥数人,也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人注意到小角落上演的故事。 终于,两人分开,他的额头抵着她的,手掌托着的脸颊,“谢怀宁,只能在我面前哭,听见没?” “我是不是很爱哭……”她闷闷地问,想从他嘴里得出一个否定的回答。 谁知,他说,“以后还有得你哭。” “你什么意思?”她脸颊鼓起,拍了边上他的腿一下,“你是在诅咒我吗?” 她很严肃地看着他,他却邪邪地勾起唇角。“没呢。我说……”他忽地凑近她耳畔,“在床上。” 她眼神凝滞了一秒,随后便低低地垂下了脑袋,短发散下遮住发红的脸,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的腿,“才不可能的事。” “以后你就知道可不可能了。”他拂开她的头发,嗅她她发丝间的清香。 “喂,”她戳得更用力了,戳在他硬邦邦的肌肉上,“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手感好不好?” 她指尖一顿,这只是她下意识的动作。 “谢怀宁,我以前也很爱哭。”他忽地收起了刚才的吊儿郎当,声音微微下沉,“我以前,很瘦弱,刚上初一那会,比你现在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