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极大多数的人认为帝王只是正好找个由头来收拾平王府,帝王还是太子时被陷害一事又被提起,说帝王是怀恨在心,将自己受难一事,早早扣在平王的头上,不然为何先帝当时还让平王去了封地。 帝王先前不动,也只是没有找到由头,如今正是时候。另外还传出了帝王要削藩,归拢兵权,镇压所有的宗室。 当然这些都是私下议论的,可是锦衣卫耳目众多,这些舆论自然能传到帝王耳中,气得他摔了一地的东西。 “当初若不是为了不让平王府的人逃离,如何会压着消息,但是你们这些无用的!居然还是让人逃走了,如今传出这些谣言,只会让其他藩王紧张不安,万一有人听信那些削藩的谣言,外敌未能入侵,我们就先乱了!” 一步好棋,被一群酒囊饭袋走成了烂棋! 太子知道平王世子逃脱后,总觉得哪里不对。 心想是否平王世子想要离开却还未能准备齐全,就先被围攻了,这样能解释为什么平王府有突围的兵力。 许嘉玄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从镇抚司慢悠悠地回家,莫正清已经给梓妤说了朝里这些事情。 现在梓妤基本是不多过问朝廷这些事情,基本都是莫正清跟太子直禀,但是大事他还是会走一趟。 梓妤闻言眉头紧皱,神色凝重。 一抬头就见到许嘉玄卸了刀走进来。 “平王府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许嘉玄点点头,来到她身边挤着坐,旁若无人地把她抱到怀里:“说了,我渴。” 梓妤最近被他黏得快要没有脾气了,在外人面前就这样亲密,脸上滚烫,没好气端了茶喂他嘴里。 解了渴,他才看了眼莫正说来:“自然是听到了,那是兵部的事,罚不到我们头上来。” “谁说处罚的事情了?当初议事的时候你在,难道你没有想过这之后的情况?” 他眸光闪动,梓妤一眼看穿了他,心头一紧:“你想过,却没有跟陛下或者太子说?” 许嘉玄这个时候就看了莫正清一眼,看到他正竖着耳朵呢。 所以他就是不喜欢南镇抚司的人,没有一点眼色。 他说:“莫千户若是没有别的事,就不留你在这里用晚饭了。” 直接下了逐客令赶人离开。 梓妤等人走了,转头就掐他脸:“你当时在想什么,你既然想到了,为什么不说?” “你觉得陛下想不到,首辅想不到?可是陛下还是要拼这个一万,我劝也不过是忠言逆耳了。” 许嘉玄任她掐,丝毫不恼,还气定神闲低头在她唇上偷个香。 梓妤被驳得无言。 当时那样的情况,确实是不公开比公开好。 可如今这样的局面,要怎么收拾,流言可畏,何况还是挑起内讧的传言! 这个多事的一年! 梓妤心里有些丧气,一件事接一件事,根本让人喘不过气来。 许嘉玄搂着她,有些话没有说出来。 平王世子在布局,他这里何尝不是也步步引诱,平王世子不会被抓住的事他早有预料,如今就看谁棋高一着。 他不愿意看她思虑的样子,说起其它的事情吸引她的注意力。 “你兄长好日子在跟前了,你那天肯定要去的,我安排好,刘氏也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