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骨节青筋凸起,喉咙滚动,温柔的皮囊在车内的昏暗处像极蜘蛛网丝,纯黑得能将人困进去。 白莺脖颈修长,白皙的皮肤像凝结在冬日的白霜,配上下压的唇角,有种不可侵犯的意味,而她一头的乌发垂落在肩上,有几缕垂悬在起伏的胸前,引得商琉手指勾起,可刚一碰。 大量的乌发垂蹭在他的掌心。 下一秒。 她尖锐的指甲擦破商琉的脸颊,很快细长如白玉的指甲破裂出一道痕迹。 “你喝多了。” 前方的司机听到后面的动静,心里莫名地慌张,往后一撇,刚好看到自家夫人的唇角下压,眉眼的不耐烦多了几分冷意。 “赵叔,开门。”清冷地,穿透窒息的车内。 赵叔慌慌张张地点头,在开门的刹那,没有注意到商琉此刻的阴郁。 车门一打开。 商琉摸着脸颊,刺痛感无一不在挑战他的理智,他怀揣着恶意,掀起眼眸,宛如玻璃的眼眸夹杂白雾,像早晨沾染露水的矢车菊,给人无辜,如水的感觉。 “小妈,你生气了。” 白莺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一只手扼住他的手腕,强力的拔出来,然后一脚踹他下车。 动作迅速,完全不顾及带来的后果是什么。 商琉被踹下车,几个踉跄,回头发现白莺居高临下地俯瞰他,四周的风声能穿破耳膜,但商琉却从中只关心一句话。 是白莺柔软的口腔,夹着血管的舌苔,正在一开一合。 “我讨厌跟你这种幼稚的男人玩。” 白莺扔下这句话,吩咐司机开车。 很快车开动,空荡荡的道路街头只剩下他一个人,过了半响。 商琉收敛了笑意,轻声说了一句。 “惹生气了。” 他想到这里,眉眼没有任何担心,反而是一种更为激进的欲望。 好想,好想,在她面前哭,然后探进她柔软的口腔,搅动她的舌头,掠夺她的呼吸。 - 老宅。 白莺回去后,警告了几句赵叔,赵叔敏锐地察觉到二少爷和夫人之间的关系很古怪,但在工作有可能丢的情况下,赵叔选择闭嘴。 白莺一回去,没看到商津,于是她直接上二楼的卧室,二楼的卧室有专门的浴室,她想要处理一下之前被商琉弄出的淫液,但她忘记上锁,以至于,正在沐浴,刚要冲刷花穴的那一刻,浴室被打开。 两人相望,白莺这才注意到,商津手里的浴袍。 “我不是……”白莺尴尬得脸色通红,她要怎么解释,自己没有饥渴地在浴室自慰。 但商津明显误会了,眉头拧着几秒后,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然后将门关上,在关上的一瞬间,白莺看到他骨骼分明的皮肉红了一片。 白莺:…… 都怪商琉那个家伙。 等她磨磨蹭蹭出来后,商津不见踪影,白莺刚松一口气,心里想着,他不在就好,就当白莺准备蒙混过去,一辈子不要想这件事的时候,商津大半夜又回来。 回来的时候。 白莺闻到他身上的沐浴露的香味,很明显,他在外面洗澡,白莺瞬间想到刚刚浴室尴尬的一幕,小声问他,“刚刚,你看错了。” 商津背对着她,听到这句话,也没用反应,白莺以为他睡着了,刚要往被子里钻进去,结果听到商津一句,“其实我们可以履行夫妻的义务。如果你有需要的话。” 白莺捏紧被子,纤细的五指泛着红,难得的窘迫让她一时找不到任何话语,只能假装没听见。 后续的日子,商津似乎误会了什么,每天晚上都会回来?,安静地躺在她的身侧,一连好几天,白莺在想自己是不是要解释一下,她并没有很饥渴。 但话到嘴边,白莺还是没能说出口。 两人躺在床上,相近如宾,什么也没做,但架不住商津每天晚上回来的消息被其他人知晓。 这不,白莺今天去美容店,约了一位美甲师,刚上车就收到商野的电话。 少年人的朝气从对话里就无法控制的溢出来,完全不顾及任何后果。 “我爸,他怎么天天回家。” “你问我还不如问你爸。”白莺想要挂断电话,因为上次打了商琉一巴掌,好不容易张长的指甲断裂开,跟其他指甲格格不入,正好今天有时间,她想要修指甲瞬间做个美甲。 但商野闻言也不知道再生什么气,腔调拉长地说,“我这是在关心姐姐你跟我爸的床上关系。” “那你放心,我们之间很和谐。” “你——” 几句话,激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