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终于动了一下,他微微躬下身,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看起来却异常艰难,宽厚的脊背像被崩到极致的弓弦,随时会断裂。 他僵硬着站起身,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站到床边,颤抖地跪了下来,然后脱下身上的黑色短袖。 高大健壮的身躯在她面前呈现,八块肌理分明的腹肌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健硕胸肌上棕褐色乳头挺立着,只是小麦色皮肤上伤疤纵横交错,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月来…惩罚我吧,怎么做都行。”阿尔伯特低头跪在她面前,卑微不堪的模样。 苏月来睁大眼睛,看着他身上的伤疤,震惊地问:“这些疤痕是怎么回事?” 第一回合游戏里还没有的。 “我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他抬起头,红着眼眶看着她,泪水从坚硬的脸庞滑落,“求你惩罚我吧。” 这种反差! 她想让他站起来穿上衣服离开,可话到嘴边却是:“把裤子也脱了。” 阿尔伯特听话地起身,鞋、袜、裤子,甚至是内裤都脱了干净,浑身赤裸裸地跪在地上,腿间那根还未硬起就形状可观的褐色阴茎软趴趴地垂着。 苏月来回想起了之前游戏里,阿尔伯特是最爱给她口的,哪怕自己憋得不行了也要先伺候好她,服务意识非常到位。 柔软有劲的舌头在穴内进进出出,甚至还到访过菊穴里,一想到这些下身就有了湿意,她坐在病床边从头到脚打量着他的身体,以一种高高在上的目光。 阿尔伯特身下的肉棒一点点苏醒,柔软的柱身渐渐充血坚硬,龟头高昂着对她,和主人一样有威猛雄壮,可男人却下贱地跪着一动不动,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她。 “被我看着就有感觉了?”苏月来轻蔑一笑,对他勾手,“过来。” 他膝行上前,跪在距离她腿边一尺的地方,她抬手抚摸了一下阿尔伯特的头颅,他的头发很短,发根微硬有些刺刺的,她光裸的脚沿着他的膝盖一点点往腿根移动,最后来到阴茎根部的阴囊处,用脚趾夹了夹硕大囊袋的表皮,笑着说:“真是个下贱的狗。” 阿尔伯特握紧双拳,身体微微颤抖着,阴茎抖动了两下,一股淫液就从马眼处溢出,沿着柱身落到阴囊处,沾到她的脚趾上。 他强忍着兴奋:“…唔…对不起,主人。” 苏月来一顿:“你说什么?” 她有些恍惚地想到这个称呼是以前要求他喊的,可现在两人并没有多少交际。 病房内的白炽灯明亮清透,照的腿边少年的肌肉纹理都清晰可见,阴茎根部的毛发粗硬浓密,看起上去乌黑一坨,她的脚在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