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邪气,灰色的羊绒大衣穿在身上显得清俊温雅,搭配得并不怎么和谐,以至于给田烟一种危险感。 “我…逄先生,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您能不能别动我。” 逄经赋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我是公狗吗,看见你就发情。” 田烟压了压嘴角即将表现出来的反讽笑容。 逄经赋没来由地感到不爽。 “去把门打开,看我给你准备的什么生日礼物。” 他边说边往沙发坐去,坐惯了自己家里的沙发,廉价的木头软垫让他表情变得比刚刚还差劲。 田烟像逃离他一样快步跑去了门口。 打开门,傅赫青怀中抱着一只狗,对她笑着点头:“田小姐。” 不是别的狗,正是田烟在窄巷里发现的那只流浪狗,被她取名为狗贼。 幼犬趴在傅赫青的胳膊上,爪子紧紧扒住他的手臂,鼻子颤动,嗅着周围的气味,蜜色的眼睛里是一颗黑瞳仁,不安转动着。 傅赫青将狗的前爪架起递给她。 田烟看着它洁白的肚皮,确认了这就是那只狗,这些天来它似乎吃胖了许多,肚皮变得圆鼓鼓。 她小心翼翼抱紧在怀中,小狗趴在田烟的肩膀,指甲剪短的小爪子扒着她,也没感觉到刺痛。 傅赫青关上了门。 田烟抱着狗走到逄经赋身边,他已经点了烟,咬在嘴中,另一条手臂搭在沙发靠背,强势的姿态无一不彰显着,他此刻身为支配者的特权。 “取个名字。”他说。 田烟小心翼翼:“小黑?” 他冷笑:“大学就教出来你这种文化人?” “那……煤球?” “太普通。” “black.” “洋鬼子。” 田烟抿紧了唇。 “狗贼,您觉得怎么样。” 逄经赋两指夹烟从唇中移下,烟雾缭绕,轻轻升腾,随着他的呼出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还挺特别。” 田烟歪头甜笑:“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那就叫它狗贼了。”逄经赋夹着烟的手指冲她勾了勾:“把它放那,过来。” 田烟将怀里的幼狗放在了地上,它一溜烟便跑进了卧室。 田烟面朝着逄经赋,跨过他的长腿,坐在了他的身上。 隔着毛茸茸的睡衣,逄经赋揉上她细软的腰肢,爱不释手地捏着,位置越来越靠上。 “您怎么送我只狗呀?”田烟亲昵地搂住他的脖子。 逄经赋盯着她的唇,清冷的声音多了不明察觉的沙哑:“不喜欢?” “我以为你在宠物店里抱它的模样,会很想要这只狗。” “它只是我在路边捡到的流浪狗,冬天了它在外面流浪会死的……嗯。” 那只手揉上了她的胸,大拇指与食指分开,从圆润的奶子下方往上挤,虎口收拢,挤压了起来。 “你还挺有爱心,不舍得让它死,那不就代表着喜欢它吗。” “肯定不会像喜欢您那样喜欢它。” 田烟故作矫情的嗓音,乖得要软进他心坎里了,逄经赋感觉到有股火从下面升腾上来。 刚才不应该把那句话放得太早。 一见她就发情。 连逄经赋自己都觉得身体有点问题,之前从来没这么重欲过。 他瞄准她裸露出来的干净颈部,张嘴一口啃了上去,白嫩的肌肤上吸吮下醒目的吻痕。 田烟又痒又疼,抱着他的脖子哼咛着扭动,逄经赋朝着她的屁股用力使出一掌,隔着睡衣发出闷沉沉的一声。 接着他的手便拨开裤腰往下沿去,冰冷的手指挑开内裤边缘。 “别……别别!” “闭嘴!” 田烟委屈咬紧了下唇,手臂牢牢抱紧他的脖子。 摸到一股粘稠,逄经赋咬着她的脖子往肩膀上啃:“我才揉了一会就流这么多。” “逄先生。”田烟战战兢兢。 “我今天是生理期。” 他动作停下,耳边他粗鲁的呼吸声加重。一个操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