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到家已经是晚上7点,这都周五了,算下来和友利有7天没见面了。吃完泡面坐在客厅的沙发刷手机,约摸9点,友利打开家门。两个人视若无睹,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洗好澡我半倚着看小说,友利也靠在枕头上,用电脑不知道在做什么。 伴随着键盘声,她开口说: “明天我妈要来。“ “嗯,来几天?“ “后天走。“ “好的。“ 说实话我的内心非常不想见到友利的妈妈,每次见她,她话里话外都要表示结婚生子才是女人的最终归宿。身为女性,不但不提升女性在时代发展中不断变化的地位,还要用古老的伦理观念稳固女人的附属地位。身为母亲,不引导自己的孩子寻找生命的意义,而是在自己没活明白的时候把这种糊涂一代代地传承下去,我认为她是一个不值得我尊重的年长者。 不过没办法,在这个屋檐下,我似乎才是那个外人,我应该闭嘴、接受、睡觉。 舟车劳累后,第二天我很晚才睁眼,醒来后没有很快起床,而是躺着刷手机。 听到外面敲敲打打地声音,我知道友利的妈妈来了。迫不得已,慢吞吞地洗漱好,深吸一口气走到客厅,跟友利妈妈打招呼: “阿姨早。” “不早了,都中午了。” 对于年纪大点的人来说,9点10分就是11点了。 “年轻人还是要勤快一点,早点起来没事做可以打扫卫生。你看这个架子上,一层的灰,我的天哪!”友利妈妈抹了下靠墙的置物架,把手朝向我。 “平时上班没有时间,周末有空就会弄的,一点灰又不会死。“以前我会安静听她抱怨,但是今天的我特别想回嘴。 “哎呀,说了还不听,这个灰到空气里,最后都进入到你们的呼吸管道,没看到新闻上说现在特别多人得咽喉炎吗?“ 我用若有若无的声音回答道:“没看到。“ “说到底还是懒,回到家不肯干活,在单位估计也是这样的吧!”友利妈妈继续阴阳怪气。 “那你打电话去问问我的老板是不是这样。”我不依不饶。 “让我妈在这边打扫吧,我们到卧室去。”友利过来解她妈妈的围。 进门我便坐在床上,友利关上房门生气地说: “你跟我妈有什么好争论的,别人已经在帮忙打扫了,得了便宜还不卖乖。” “是她自己要打扫的欸!有扫地机器人不用,自己擦地累得要死还要抱怨!” “那也是好心阿,你为什么一定要在话语上胜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