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瑟一下都对不起触发的被动技能。 刀刃接住了,刀鞘也接住了,动作既帅又完美。 李钦载忍不住怀疑自己刚才被老天爷加了个状态,不然怎会如此巧? 好想再试试,让刘阿四和部曲们抄刀围攻自己。 是兄弟就来砍我。 李钦载沉浸在自己帅气的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的时候,李勣的老脸挂不住了。 一代名将,被一只孽畜两次接住了白刃,奇耻大辱! “来人,取老夫的弓箭来!”李勣瞋目冷笑:“你若接得住老夫的箭,算你本事!” 李钦载立马松手,然后紧紧抱住李勣的大腿:“爷爷,何至于此!” 李勣阴沉着脸道:“你与崔家许婚,为何还要招惹金乡县主?人家的清白名声被你败坏,你能娶她不成?” 李钦载叹道:“爷爷,孙儿对天发毒誓,我与金乡县主清清白白,绝无半分逾矩之处,……哎,不对,爷爷从何听说我与金乡县主有染?” 李勣冷哼道:“你入大理寺狱的那几日,金乡县主不仅请动山东大儒牛方智号召国子监学子为你鸣冤,她还亲自登门,求老夫想办法救你,你们若无私情,她会无缘无故如此拼命帮你?” 李钦载呆住了。 原来围堵大理寺的国子监学子竟是金乡县主的杰作,难怪他在狱中时怎么都想不通,原来竟有这般内情。 那么,问题来了。 金乡县主吃错了哪味中药,无缘无故如此帮他? 难道她想帮个大忙,然后趁机收费,借此弥补她爹被骗的损失? 李钦载只能往这個方面去想,他绝不可能相信金乡县主对他有男女之情。 从并州初识之时,李钦载便与她没太多交集,两人见面的次数都能数得过来,而且见面时绝大多数时候是她在谴责李钦载骗她爹的钱。 这样的氛围下,若说金乡县主还能对他产生男女之情,这就有点扯了。 “爷爷莫误会,孙儿与金乡县主纯洁得像白纸,爷爷若不信,孙儿愿对天发毒誓,若孙儿与金乡县主有染,管教我全家死……” 话没说完,李勣眼神阴森地盯着他:“你敢说试试。” 李钦载立马改了口风:“……管教荞儿一生孤独,一辈子娶不到婆娘。这个誓够毒吧?” 李勣惊了,随即颓然长叹:“孽畜啊,我李家怎会生出这么个孽畜。” 李钦载无语地看着他。 从刚才李勣毫不犹豫挥刀砍他的情形来看,他说不定是爹娘路过茅厕时捡来的,亲生的断不会下此毒手…… 拿亲儿子的终生大事发誓,李勣也不得不信李钦载的说法。 金乡县主不可能无缘无故帮他,然而这只孽畜既然说了绝无男女之情,那么显然金乡县主对他是单相思,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皱眉上下打量李钦载,李勣眉头越皱越紧。 想不通啊,长得也就这模样,说不上丑,但也不算太英俊,性格贱得清仓甩卖一般便宜,唯一出众的,大概只有他那一肚子神鬼莫测的本事了。 就这么个货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