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 宁靖说:“那不是都被保护了起来么?” 花芽说:“你啊,听课都听到狗肚子里了。它们是被保护起来,但是咱们要进的地方不就是它们被保护的地方么?” 宁靖不淡定了,端着饭盒的手开始发抖,拿着的铁勺也开始抖。 花芽没管她,上了这么些天课程,还问出这么蠢的问题,显然就是没把野区放在眼里。现在知道也不晚,不会擅自行动拖累大家的后腿就行。 周文芳坐在帐篷外面的小木桩上,看花芽走了过来,问她:“宁靖怎么回事啊?看起来听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脑子还不好使了?” 花芽说:“侥幸心理和自负。觉得咱们教官讲的课简单儿戏,以为跟她玩呢。我看她今天得好好做做思想准备了。” 花芽想到这里一笑说:“就让刘海兴去,她不是知心大姐姐形象么,让她去做思想工作。” “你啊,大大的坏。”周文芳笑着说:“待会我去跟她反映。” 吃完饭,就要早点休息,养精蓄锐。 帐篷只允许搭建一晚上,进到里面以后得自己寻找庇护所或者建立露营地。 也许正是要印证王丽说的话,她们洗饭盒时,野区外沿传来几声狼群的呼啸声。 这下晚上睡觉的时候可就热闹了。 傍晚时刻。 男同学挤在一间帐篷里,女同学挤在一间帐篷里,另外两个帐篷没人敢独自睡。 大家都窝在里面整理自己的东西。 花芽被挤的受不了,只能睡下四个人的帐篷被挤了七个人。 她抱着东西来到空帐篷,回头又把周文芳叫上。 王丽看了她一眼,花芽小声说:“我就睡在帐篷口。” 王丽也打算睡在帐篷口,这样正对着花芽的帐篷,晚上有个风吹草动正好可以从外面接应。 另外她还要在这边监视刘海兴。 花芽和周文芳离开这个帐篷是好事,省的她们跟刘海兴睡在一起,她还得多加注意。现在她只要守着门口,刘海兴就出不去。 “好多灰土啊。”黄鹂把头发散开,掸了掸,不由地说:“你们头发也这样吗?” 刘海兴头发不长,里面的沙土拍了拍倒还好。 像是宁靖她们几个扎着麻花辫的女同学,把头发解开,一个两个都叫唤着说:“怎么还是草杆子啊,吹了好多沙子在头上。” 花芽在对面的帐篷前,解开纱巾。 她因为纱巾扎得及时,头发还很干净。带着一股洗头皂的香味。 周文芳也差不多,几乎沙土都被纱巾过滤掉了。 “等出来我赔你真丝的纱巾。”花芽知道周文芳喜欢纱巾、手帕这类很资本情调的东西,偷偷跟周文芳说:“我家有,你回去记得提醒我要。” 周文芳知道她带着纱巾怕是要报销在野区里了:“只要用得上,它就是有价值的。” “你这思想觉悟很不错啊。”花芽笑嘻嘻地把明天要穿的防蚊衣服、裤子找出来。她还弄了养蜂人类似的面罩,可以挡在脸前面。 有些虫子尾巴细长,就算是用纱巾挡着也不中用,只能用微微膨起来的遮面纱网。 头发也都要用纱巾抱起来藏在帽子里,免得又虫子钻到里面去咬上头皮是小,带着什么传染病就不美妙了。 晚上睡觉,花芽突然感觉到自己被山压住了。 她怎么挣扎都不管用,好不容易跑出来,边上又出现一个巨型八爪鱼将她抱住。 一个小石头被扔到她的帐篷上,花芽一下从睡梦中惊醒,低头看到周文芳的胳膊腿缠绕在她的身上。 又是一个小石头扔了过来,发出一声小小的动静。 花芽把帐篷帘拉开,看到对面帐篷里,隐隐约约露出一个手电筒的光。 王丽怕花芽不知道是谁,特意用手电筒照着自己的下巴。 花芽:“.”真的,大可不必这样啊。 她捂着差点叫出声的嘴,给王丽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王丽八成是听到这边有她梦中轻微呼救的声响,想要探一探情况。 野区里面,突然传来几声呼啸的狼嚎声。 高高低低,由远及近。 王丽身后睡着的宁靖被叫声惊醒,忙坐起来喊道:“怎么了?怎么了?!” 其他人被她的声音闹醒,王丽也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迷迷糊糊地说:“刚刚有狼在叫?” 刘海兴打了个哈欠说:“没事有栅栏,今晚上先睡个好觉。要大惊小怪就等着明天进去再大惊小怪吧。” 其他人听到这话觉得没错,睡梦中被吵醒是个让人难受的事。打破天的情况也等睡醒再说。 宁靖从黄鹂身上越过去,爬到刘海兴边上说:“刘大姐,你让我挨着你睡吧,我害怕。” 刘海兴冷漠地看着她,可惜在昏暗的帐篷里宁靖无法看清刘海兴的真面目。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