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四个不成问题。 花芽坐在小瓜子旁边,看他操作大卡车缓慢地开始启动、移动、转弯、挂挡。 花芽的小手紧张的湿乎乎。 她转头看着额头冒汗的周文芳,觉得自己到底比她强上一点。 她学吉普车的时候还纳闷怎么会有人学车紧张呢,现在她能彻底的体会到坐在硕大的车厢里,操作这么大的机械在路上行进的艰难。 大卡车的视野还有转弯的角度跟吉普车完全不同,还有脚下踩离合器的深度也不同。方向盘略重,好歹花芽小胳膊有力气,拧的过来。 小瓜子边做示范边说:“有的人开惯大车,习惯性的使劲踩油门、使劲大方向,改成开小汽车,经常会把小汽车开的飞飞的。” 这个花芽知道,因为小汽车的方向和油门都只需要稍稍用一点力气就好。开大卡车的人经常会下意识的用力,这种习惯说实在的很危险。 也幸亏教她们开车的人是小瓜子,相互都很熟悉,稍微能缓解她们的紧张。 周文芳就在驾驶座上坐了五分钟,死攥着方向盘,脚下踩着刹车一动不敢动。最后崩溃地喊道:“让小花开,我不成了,我就是个废物,快把我放下去!” 这都是首长的夫人,小瓜子想笑不敢笑,忙说:“还没启动呢,别怕。俺扶着方向盘,你慢慢地松手。” 周文芳紧张的都快哭了,从驾驶座上跳下车,飞快地绕到花芽的乘客座位旁爬上来。花芽感受到她微微发抖的手,手心冰凉。 哎,小可怜啊。 “算了算了,你就当我的驾驶助手。”花芽凑过去跟周文芳说:“我不疼你谁疼你呀。” 周文芳没空搭理她,还在为刚才自己的表现而懊恼。 花芽看出来她情绪不好说:“你这一下上手也太难为你了。想当初我学吉普车的时候,刚开始差点把吉普车开到沟里。还是我家八斤把手刹拉着,才没有翻车。小车还没学,冷不防学大车,你看我都学不好。” 后面花芽试了几次,动不动就熄火。 周文芳开始没发现,后来感觉到是花芽故意的。 再看到小瓜子苦瓜的脸,多云转晴地说:“你就好好开,等从野区回来,我高低把小汽车学会。” “好!” 花芽小手往方向盘上一拍,厚重的喇叭声突然响起。操场上还在上生存课的同学们被吓了一跳。 花芽忙把头地下来,小小的一个人,躲在驾驶室里不敢露头。 小瓜子失笑道:“俺的娘诶,学个车咋这么闹腾。小嫂子别怕,咱们坐的高,望的远,别人看不到你。” 周文芳坐在花芽的旁边也说:“我刚才在车下面真看不到谁是在开车,这个卡车实在高,你就别躲了,赶紧练车。” 花芽姑且相信他们,重振雄风后,继续开着大卡车在操场上转圈圈。 “多亏是水泥路,要是泥巴路车辙压的好深。”小瓜子不光要教花芽开大卡车,还要警惕四周。一场驾驶课程下来,花芽多少能自己开车大卡车往前面溜一溜。 练车的过程中,刘海兴带着抽签出来的余下四十七人来到操场,跟着大卡车后面开始跑步。 小瓜子看到车后面跟着跑步的刘海兴:“小嫂子,这个女同志年纪好大,也是你们的同学啊?” 花芽说:“是啊,今年四十三岁啦,可照顾我们了。” 小瓜子点点头,没再多问,专心致志地教着花芽开车。 饶是花芽小胳膊再有力气,三个小时下来,小胳膊也酸了。 下午上课,周文芳帮着花芽捏着胳膊。 花芽写着焖子的做法,她在大连跟招待所食堂的师傅学了学,现在回忆着写下步骤,免得哪里错乱了。 放学后,花芽戴着红袖章雄赳赳地开着吉普车往家走。 周文芳还记得他们说的话,一路上紧张兮兮地说:“慢点慢点,这是吉普车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