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检查赵组长吧?” 宁师傅眼睛亮了,他盯着赵组长,分析道:“我们第一次出事的时候,黄金实物称重和账面相差三克,接近误差上限,其实还在允许误差范围内,但是我们当时还是做了进一步检查工作,再这之后,我们才接二连三地丢金。” 他这么一说,宋主任突然意识到了。 也就是说,第一次盘点误差其实是正常的,但是他们谨慎起见进行了检查,结果第二次第三次频繁丢,越丢越检查,最后问题越来越大。 有没有可能,根本是引狼入室,其实做手脚的根本就是检查的人? 他皱着眉头,盯着赵组长。 赵组长显然没想到,自己突然成为那个被怀疑的对象。 这种怀疑是如此直白,宁师傅竟然直接怀疑到自己头上,宋主任虽然没说话,但是那眼神,那表情,分明是衡量自己就是偷金贼的可能性。 他瞬间激动起来;“怎么可能是我?宁师傅,我得罪你了吗,你这么针对我?” 他说着说着气急败坏起来,指着孟砚青道:“还有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这样说话,你在这里挑拨离间,到底是什么居心?” 他这么指着孟砚青,旁边的陆亭笈自然看不下去了,他一步上前,护住孟砚青,之后好笑地望着赵组长:“能有什么居心,不就是帮你们找偷金贼吗?既然你不是,那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检查面前人人平等,谁也逃不过,你就接受检查吧。” 赵组长愤怒至极:“你是哪里来的小子,嘴上毛都没长齐,也敢来这里说话?” 说着他对宋主任道:“宋主任,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你就这么直接让他们进来?他们是不是要破坏我们的生产建设?我们黄金首饰厂,是随便什么人能进来的吗?” 他这么说,简直是把矛头指向了宋主任。 宋主任也是没想到,他今天带孟砚青进来,确实是病急乱投医了,赵组长如果非要揪着他说,他也会被牵连。 宋主任无奈,只好对孟砚青道:“孟砚青,赵组长这话说得也有道理,要不你回避下?” 谁知道他刚说完这个,就听外面一个声音道:“清清白白的身份,我们就是来帮忙的,为什么要回避?” 宋主任也是狐疑,这位保镖这么嚣张? 赵组长嘲讽:“看看吧,这都什么人呢!” 孟砚青却道:“宋主任,我解释过,我们是国有百货大楼来拿货的,我们有黄金配额,本来应该拿到货,现在拿不到,我们只能问问怎么回事,所以才参与到这件事来,毕竟你们的事情不解决,我们拿不到货。” 她三言两语把自己身份的合理性解决了,之后才道:“至于说到身份,赵组长,我劝你还是礼貌点,比如外面站着的这位,如果论资排辈,咱们在场还没有几个人敢在他面前说大话,至于你,更不能。” 赵组长听闻,嘲讽一笑:“吹牛谁不会!” 陆亭笈便笑了:“外面的这位,我得喊一声爷爷,陈爷爷今年四十五岁了,二十七年前他只有十八岁,十八岁的时候他在做安保工作,知道他在哪里做安保工作吗?” 旁边宋主任听这话,突然明白了。 毕竟这孟砚青是首都饭店来的。 然而赵组长显然不懂:“安保工作怎么了,我还做了十几年安保工作呢!” 陆亭笈笑道:“二十七年前的十月一日,陈爷爷在首都饭店做安保工作。” 他这么说,大家微怔了下,之后算了算,于是一个个都明白了。 二十七年前,首都饭店,是国庆十年大典。 能在那个时候做安保工作的,那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