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发展迅速,一部分人已经西装革履,但一部分身上还残留着逝去的痕迹。 她先过去了培训学校,大概了解了路线,陆绪章做事靠谱,这住处距离培训学校走路不到二十分钟,这样她不需要坐车了,轻轻松松走路过去,还顺便锻炼身体了呢。 她大概计划了下培训学校开课的时间,在这之前肯定得和谢敦彦好好聊聊黄金发展问题,还可以聊聊将来的其它规划。 她这么盘算着,心情倒是不错,想着过去这附近的古董街荷里活道逛逛,不过从巴士车下来后,她看到路边有公共电话屋,便从包里拿出来陆绪章的电话,给他拨了一个电话。 她本来还担心陆绪章未必在办公室,也许没人接,谁知道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来了。 陆绪章知道是她后,竟仿佛略有些不自在。 气氛便有些说不出的暧昧和胶着。 孟砚青:“浪费我的电话费……挂了……” 说完,作势要挂。 陆绪章忙开口:“别。” 之后他低声解释说:“一直等着你电话呢。” 孟砚青:“你今天不忙吗?” 陆绪章听了,便把今天他的情况都说了,事无巨细的,竟然都简单汇报了一遍。 孟砚青疑惑:“你这是干嘛?我又不是你领导!” 陆绪章声音便很轻很暖:“向你汇报下,我接触的同事中,只有两位年轻女同志,她们都是已婚已育,还有三位年纪大的。” 孟砚青:“?” 陆绪章:“我以后要改变风格,洁身自好。” 孟砚青:“你可别这样……我可没答应你什么,我也没要求你什么,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陆绪章:“我自己愿意的行吧?以后,但凡遇到女同志,四十岁以下的,我绝对笑都不笑一下。” 孟砚青笑道:“行,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才不管呢,我来香港,可是打算来一段浪漫的!” 陆绪章:“没关系,你想怎么样都行,我也不会吃醋了。” 孟砚青:“……” 这话可真是假得没边了,谁信呢! 她轻哼一声:“你少来了,没几句真话!” 陆绪章:“我说的是真话。” 孟砚青:“不信不信才不信呢!” 陆绪章听着她那语气中的骄里娇气,便抿唇笑了:“不信就不信吧。” 孟砚青:“你就是坑人,就是精神病!精神病还不吃药,出来害人!” 自那次疯狂后,两个人都是刻意忽略了这个话题,现在孟砚青突然提起来了。 陆绪章也就解释道:“砚青,当时我情况确实不太好,你走了后,大概有三年时间吧,我一直不太好,但是这件事怕传出去,所以一直在外面留学,一边留学一边治病,我有几次——”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有几次差点就想一走了之,但是想到亭笈,到底是活下来了。” 孟砚青听着,便不说话了。 她确实不知道最开始那几年的情况,那几年她一直浑浑噩噩的,完全不记得那时候的事,处于混沌中。 陆绪章又道:“国内的情况你也知道,我的问题一直有胡大夫负责,从我身上承担的责任来说,我必须配合胡大夫,积极治病,有些问题我也和胡大夫聊过,他一直劝我设法从过去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