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雨,墙边的竹子倒了,我想着修整修整,谁知道恰好人家过来,我就和他聊了几句,本来也只是和人家了解下你儿子的交际情况,还不都是为了你儿子?我这是长辈家长身份,你竟然还想歪了?” 她越说越有些来气了:“我再饥不择食,也不至于对着儿子的朋友下口吧!你竟然能想歪?再说了,我现在都和你到了这一步,我这么可能乱来,我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吗?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陆绪章:“……” 他抿唇,低声道:“我的错,顶着醋坛子给你道歉可以吗?” 适才还在那少年面前摆出规矩森严的长辈气势,转瞬间到了她跟前,也不过是俯首听令,唯她马首是瞻罢了。 孟砚青还是没好气,哼了声:“你是不是对我的人品有什么怀疑?我怎么可能端着碗里看着锅里呢?” 陆绪章听这话,微怔,之后倒是有些高兴的样子:“原来我是碗里的,我还以为我还在锅里呢。” 孟砚青一怔,之后又好笑又好气,便伸手捶打他:“陆绪章,我可和你说清楚,现在我们在山上,你在下面可别惹出什么事来,你但凡敢多看别人一眼,我——” 陆绪章便也笑了,揽着她在怀中,紧紧抱住:“我在山下,总是魂不守舍,就是有时候开会,看到一些英语单词,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你,满脑子都是你。” 他无奈,低首轻咬了下耳珠:“听说年轻人想追求你,气都气死了,酸也酸透了。” 孟砚青笑盈盈地道:“你之前不是很有容人之量吗?我和别人谈,我看你接受度很好嘛。” 陆绪章看着她的笑,胸口真是又酸又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就这么故意气我罢了,你是要气死我吗?” 孟砚青这才收敛了笑:“那你要如何补偿你?” 陆绪章:“你想如何补偿我?” 孟砚青伸出胳膊来,轻勾住他的颈子,很是调戏地道:“嗯,亲一口吧?” * 那少年谢阅不得不离开了,临走前自是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同行少年都笑他:“魂都被人家勾走了。” 谢阅无精打采:“你们懂什么!” 心里万般不舍,不过到底没法,只能离开。 陆绪章匆忙来过一趟后,到底是工作忙,又怕打扰他们母子学习,也只能先离开。 孟砚青多少也有些不舍,但想着他走了也好。 他在,几乎一整夜都不能歇。 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三十多岁的人了,体力却越发好,那贪劲儿,仿佛恨不得把她吃了。 而接下来,山中无岁月,日子倒是过得闲散,母子两个潜心读书,大有长进。 一直到了六月下旬,陆绪章提起他需要出差,本来之前要去的,不过因为一些变故,计划推迟了,现在必须去了,而且要过去一个月。 “没法陪你参加高考了。”他声音中有些遗憾。 “没事,有儿子陪我,我们一起考嘛。”孟砚青笑道。 陆绪章听着也笑了,又提起来,眼看着要考试了,让孟砚青和陆亭笈从香山回来,要提前看看考场,熟悉下情况等。 孟砚青也是这么打算的,不光要看看高考考场的情况,同时也看看东柜台的生意。 下山后,略收拾了下,她就赶过去首都饭店柜台。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