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勾起了我所有的邪念和恶欲呢?都怪你,文乐知,这都要怪你自己。 话音刚落,文乐知就倒吸了一口凉气。下面酸涨的异物感原本就强烈,不动还好,程泊寒一动,文乐知几乎要惨叫出声。 “你出去一点……呜呜……” “怎么出去?” “别全进来……” “不行。” “一半……好不好?” “不好。” 嘴里虽然说着不行、不好,动作还是放缓了些。程泊寒压在文乐知身上,将他整个人完完全全遮住,身下动作不停,亲吻也不停。 夜还没来,他要一点点吻他,一点点将他的小兔子生吃进肚里。 从黄昏一直折腾到晚上十点,文乐知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做了几次,最后只能感觉到自己被抱去卫生间,然后又被浴巾包裹着抱回床上,之后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 上午没有课,文乐知一口气睡到十一点。他睁开眼,瞪着头顶上的水晶吊灯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哪里。 昨晚这个吊灯在他视野里一直晃,他甚至担心会掉下来砸到人。后来被弄得狠了,他又祈祷吊灯砸下来,干脆一起死掉算了。 他很努力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全身的酸疼和迟来的尴尬一起翻涌,大概几分钟后,他才软着腿下了床。岂料脚一沾地,便扑通一声跌在地毯上。 从长绒的摩擦程度和味道,文乐知判断出这地毯刚铺上不超过一周的时间。他恨恨地想,或许那时候程泊寒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就算被弄的腿软也不会摔着。 外面有很轻微的走动和交谈声。文乐知慢慢走到门口,出来后发现一个中年男人正拿着什么东西往餐厅走。那男人停下来,冲文乐知说“文先生早”。 文乐知勉强笑了笑,接受了这人“早安”的问候。 走近一点,才发现那人手里捧着一个汤煲,盖子掀开,不知道炖了什么,只闻到很香。文乐知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被走近的程泊寒听了个正着。 “饿了?”程泊寒很自然地说,“去洗漱,过来吃饭。” 程泊寒穿了一件蓝色休闲衬衣,宽松长裤,头发没有像之前在工作场合上那样一丝不苟地全梳上去,看起来很放松。这是文乐知第一次见这样装扮的程泊寒,比一身正装、不苟言笑的程泊寒年轻了好几岁。 等文乐知洗完出来,程泊寒已经坐在餐桌旁等着了。文乐知左右看了看,刚才那个中年男人已经不见了。他默不作声走到桌边坐下,眼前放着一碗石斛猪肚鸡汤,汤色浓白,香气扑鼻。 他不说话,程泊寒更是沉默。一时间餐厅里只剩下碗筷轻响。 ?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