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问?” 于驿川解释,“我看你对这医院蛮熟的。” 刚一进来,楼经行对这里的布局设置门儿清。 楼经行点头,“是挺熟的,我常来。” “看脑科?”于驿川又开始了。 一天嘴上不骚个够,他就难受。 楼经行眯着眼看他,“要不要我给你止止痒?” 楼经行的目光紧锁着他的唇,给哪里止痒不用言说。 这里也一语双关了。 ……草! 于驿川毫不怀疑楼经行的止痒方式。 肯定过线了。 见他安分了,楼经行继续说:“我常来打针,狂犬疫苗,这儿很多医生都认识我。” 注意了,是“认识”,不是“眼熟”。 真的厉害了,你到底被狗咬过多少次才能完成这般战绩。 于驿川真心好奇。 楼经行想了想,“从出生到现在被狗咬过五六次,养一只就被咬一次。” 被咬一次就是五针疫苗,五六次……诶哟喂,这人身上有过的针孔比他脑子里的坑还多。 亏他现在还敢养狗,于驿川确认他是狗狗忠实爱好者的同时也明白了,“你就是讨狗嫌。” 楼经行懒懒的看过来,“我讨狗嫌?” 于驿川捂嘴,摇头。 骚习惯了,别当真。 楼经行手臂搭他椅背上,想靠近就靠过去了,“所以,你嫌弃我吗?” 于驿川:“……” 嫌弃,那等于承认自己是狗。 说不嫌弃,他无法昧着仅有的良心说这种假话。 这是一道没有答案的题目。 于驿川岔开话题,“那你还没被行哥咬过啊,被咬的时候记得叫我一声。” 楼经行:“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怎么说?难道在他没注意的时候,楼经行偷偷打过疫苗了? “咱们的哈士奇开过光,见过血,应该没问题了。”楼经行说的认真。 于驿川若有所悟的低头看自己的胳膊,妈的,他又想用石膏锤这傻逼了。 默默戴上蓝牙耳机,带着鼓点的音乐在耳边响起。 于驿川刚站起来就被楼经行拉住手臂,“你去哪?” 于驿川用水杯碰他脑袋,“去给你添热水,松手。” 楼经行没纠缠,松开他后道:“别迷路了,大晚上的,我去广播室发寻人广播是扰民。” 于驿川起身,在他的裤腿上踩了一脚。 看他盯着脏脚印,于驿川倒着走,“楼经行你就是个大傻逼。” 楼经行挑眉,脸色突然变了。 察觉不对,于驿川转身,护士匆匆忙忙的推着染血的手术对接车跑来。 他下意识避让,脚下却绊到了什么,磕磕碰碰的扶着墙想站稳。 楼经行及时从身后接住人,他松了口气,摘下于驿川的一只耳机,“我看你是想在腿上也打上石膏?科二还考不考了?” 于驿川没吭声。 楼经行皱眉,不会真被他说中了吧。 “喂,楼经行。”他突然喊道。 “恩?” 于驿川侧仰头望着他,表情复杂,“我大概真要提前拆石膏了。” 楼经行:??? 于驿川伸出右手,他的石膏刚刚磕到墙壁上,开裂了。 楼经行锁着眉检查了下,确认他胳膊不疼,应该没什么大碍。 “要不。”楼经行拖着他的石膏,对视后说:“再补补?” 于驿川:“……”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