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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冬晶-阿渝


熬。

    我每晚来到他的房间,享受肉体交合的畅快欢愉。

    阿渝掐着我的腰,又快又猛的从后方大力操干,我被撞得不得不双手撑着床头的柱子,仰头将呻吟吞回腹中。

    我和阿渝同岁,十三岁的年纪稚嫩又气盛,不知足地贪求彼此的给予。

    受到药物影响的阳具烫得可怕,在腹腔里横衝直撞,小腹里像是要被热化般,酸软又酥麻。

    「啊啊!」

    阿渝将我的单腿举高扛在肩上,俯下身按着我的头用唇舌堵住我的口,又深又重的穿刺像是直捣灵魂,苏爽的我意识涣散,要不是被封住口,我真的憋不住尖叫声。

    积累一夜的精液在体内喷发,一股股地注入我的子宫。

    我们两人交叠着平復呼吸,我翻身,让阿渝的阳具滑出。

    「我们明天要离开了。」

    「我知道。」阿渝摸着我沾染湿液的大腿。

    「给你。」我从衣服里翻出两帖药包。

    「红绳这包,抹在这上头,你不想硬都得站起来,进入穴里把药粉蹭掉之后药效就会慢慢退下。」

    我用食指在那湿黏的头端上戳了一下。

    「蓝绳这包,可以解决中年妇人乾涸之症,混在精油里给她按摩时擦上,床上事半功倍。」

    阿渝神色惊讶,手不自觉的掐住我的腿肉。

    「很痛,你这样道谢的?」

    「你不是说不怕痛?」

    阿渝低笑,松开手给我轻揉按出的红印。

    「多谢,夏冬晶。」

    「这人情记住了,有一天跟你讨回来。」我拨开他的手,扬起笑容。

    「没问题,你可要记清楚了,现在我是阿渝,以后也是,至死不渝。」

    他话说的奇怪,但我也没在意。

    这个阿渝神神祕祕,但我并不讨厌他。

    -

    离府那天,左夫人没有出面。

    这几天师父给左少爷施针,重点调理癲症带来的巨大耗损,但左夫人似乎并不在乎,反倒不满师傅没有按照她的希望给出能让左少爷能立刻开窍的神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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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

    我看向师傅,见他颔首,我才看着左玱的眼睛回应他。

    “回少爷,小女子冬晶。”

    “东西好看,但是我的珠茉妹妹更好看!”左玱嘿嘿笑着,左夫人别过头,像是听见污言秽语一样作势闪避。

    “少爷心智未全,源于脑疾,当年也向夫人禀明。”

    “这次请大夫来,一是玱儿这几年出现怪异的病征,二是还未想明白自己身为左家嫡长子的责任,然玱儿已经到了十三岁理当知晓人事的时候,想请大夫帮忙调理。”

    说明白些就是,左夫人盼着左少爷赶紧娶亲,生下健康的下一代继承人。

    但是要心智年龄不超过八岁的左少爷与妻子行房,也要身体能给出反应。

    传宗接代,留下血脉真的如此重要?

    -

    入夜后,我和师傅被安排在相邻的厢房。

    夜半,睡不着的我悄声出门,在左宅闲逛,穿过花园,到了像是主宅的地方。

    屋内烛光暧暧,左宅太静,屋内的动静隔着一道窗虽然细碎,却也清晰。

    我对男女之事的了解全源于医书记载,一些难言的兴奋和好奇驱使着我蹑手蹑脚的凑近窗缝。

    “…做得好,那、啊…啊啊…”

    左宅的女主人只有一位,在床帐里发出这般浪荡沉醉吟哦的人只会是下午迎接我们的左夫人。

    而在夫人房内的男子,竟是左公子的随从,那个叫作阿渝的美少年。

    我感觉到心跳加速的搏动,有一些窥视的羞愧和初探人事的兴奋,但让我继续躲在窗下的是对男女交合的好奇。

    那是什么感觉?舒服或是痛苦?

    “阿渝、阿渝!啊…”

    女人的腿在半空抖动,发出尖叫和断气般的短促气音。

    屋内高亢的响动平息,灯光又暗了些。

    我等着屋内的人离开,才小心地从地上站起。

    “冬晶姑娘。”

    突然被喊了名字,我浑身一颤,是谁站在我背后还完全没有脚步声!

    我耸着肩,偏头往身后一瞥,心里M.JZfCbJ.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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