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 他说着就回卧室拿出那件新衬衣递给她,连吊牌都没摘。 荔枝走进浴室,脱了衣服打开花洒了才反应过来,她只是打湿了衣服,为什么就一定要在他家洗澡呢?换身衣服不就行了吗?哪有那么容易感冒啊? 可江无漾那样说的时候她却一点没觉得不应该,拿上衣服就点头进浴室了。 哼,司马昭之心。精虫上脑的狗男人,就想着那件事。 而此时客厅的江无漾,收拾好小桌几后,听到浴室响起的水声,再没了看电影的心思。 是的,他是存了别的心思。 上班后,两人相处的时间比起昨天休息时大打折扣,就算两人都在公司,只要不在一个组,都见不了几面,所以他想和荔枝多待一些时间。 如果,能住在一起的话,就更好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完全盖过了电影的声音,江无漾按了暂停键,他是一丁点也看不进去了,心思早飞走了。 荔枝没有洗头,扎了个蓬松的丸子在头顶,但雪白的脖颈间还是贴了些许被打湿后的碎发。 白色的衬衣盖住了她的大腿根,她里面什么也没穿。脱下去的贴身衣物她实在无法忍受重新穿上,只能顺手清洗了,想等吹干后再传,只是她在浴室找了好一阵子,也没找到吹风机。 修长洁白的双腿立在门口,厕所的光线很强,长虹玻璃门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气,荔枝站在门口,清了清嗓子,“江无漾”。 没听到外面的反应,荔枝又叫了一声。 她不知道,昏暗的外面,和强光照射的厕所有着强烈的光影反差,即使长虹玻璃自带模糊效果,又有浓郁的雾气套上一层保护膜,江无漾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到她姣好的身形,这比赤裸裸地出现在他面前更有冲击力。 她穿着他的衬衣站在那里,衬衣的长度垂到了大腿。 他不敢想那衣服下的光景,身体似乎在一刹那就热了起来。 见外面仍是没有动静,荔枝以为他看电影看入迷了,只得给他打去电话。 喉结滑动,江无漾接起电话,“喂”。 “你,吹风机在哪儿?”她开门见山,问道。 “吹头发?我帮你”,说着他就走了过去。 脚步不急不缓,可他的心却咚咚跳得厉害。 “不是,你别进来”,荔枝听到了脚步声,吓得退到了一旁。 可客厅离浴室总共就那么两三步路的距离,江无漾已经到了厕所门口,他的手抚上门把手,握紧。 “吹风机不在浴室吗?” 他努力克制冲动,逼着自己仔细去回想她问的东西的位置。可惜他并不常用那玩样儿,实在想不起放在哪里。 “没找到”,她如实回答。 “要我,帮你?”,他问。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