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医院?” “军区医院。” 阮明芙:“……” 她闭了闭眼。 “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你去买这种?药膏了?” 军区那边跟家?属院一样,哪里有什么秘密。怕不是谢延昭前脚刚拿,后脚就有人传出去。 间接的…… 她还要不要做人? 阮明芙咬牙,恶向胆边生。 “我掐死你!” 她双手掐向谢延昭的喉咙,对方却是不动,任由她施为。甚至不怕她摔倒,伸手扶住她的后腰。 正值盛夏,他手心的温度灼人得很。 夏季薄薄的衣料并不能阻档什么,阮明芙只觉得那一块地方热得很。 但她现在可顾不了这些。 马上就要社死,她淡定?不了。 “王八蛋,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只要光想想,就没法儿再在家?属院呆下去。 越想越气,阮明芙眼眶都含着泪。 都怪这个王八蛋! 谢延昭见自己再不说?实话,阮明芙就该哭了。这段时日的相处,他算是摸清了她的性格。 娇气,爱面子,还爱哭。 尤其昨天晚上,哭得最凶…… 谢延昭眼神有些飘忽,一下就被阮明芙捕捉到了。 她大?怒,“你竟然还有空发呆?!” “……没有,”谢延昭这才一本正经地道:“我偷偷去的,别人都不知道。你放心,那个大?夫嘴也是严的,不用担心。” “真、真的?” 阮明芙掐住他脖子的手没放,反而狐疑地看着他。 “真的。” 她仔细盯着狗男人,这才松开手。 骗她没什么好处。 狗男人也是当事人,要社死,大?家?就一起社死。 阮明芙这才松了一口气。 再看自己与这人现在的姿势,老?脸一红,赶紧拉开他的手在一旁坐了下来。离得谢延昭远远的,两人中间甚至都能再躺得下一个人。 谢延昭眼底闪过无?奈。 看来,昨夜是把她给?吓到了。 睡了一下午,阮明芙现在的的精神好得不得了。 都有空拿出纸笔写信。 她洋洋写了一页,这才朝谢延昭开口道:“我给?我爸妈写信,你要不要也写几句。” 阮明芙想了想,继续说?。 “我爸妈好像还没见过你呢,你说?……要是他们不承认你这个女婿怎么办?那不是成野女婿了。” 记忆中,阮家?夫妻对原主特别好。尤其是阮母,要星星不要月亮。 而她呢。 每次说?起亲妈栾女士,阮明芙就得掬一把辛酸泪。 她苦啊…… 谢延昭闻言,手一顿。 随后便?就是一慌。 他将别人的女儿娶回家?,好像真的没有拜见过阮家?父母。 谢延昭想了想,“岳父岳母那里应该有电话吧,咱们明天过去跟他们打一通电话。” 写信太慢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 “那边管得严,哪有电话。” 有电话给?不会?给?农场的人用。 ?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