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画能让她开心,他又怎么会吝啬。 呵,说的冠冕堂皇,黎初暗自哂笑。 车内气氛暧昧,黎初玩心被高高吊起,谢清砚越是忌讳的,她越是想要尝试。 她就要剑走偏锋。 “你还说你不想要我偿还。”她贴在他耳边低语一句,“你都……了。” 用气声将她触碰到状态说给他听。 不出所料,谢清砚表情有了一丝破绽,但擅长克制无求的他,仍旧表现淡定从容。 他压着声音问,“你确定现在?” 车里并不是个好地方,虽然足够刺激猎奇,但现在并不是好时机。 “你的就是我的,我现在就想玩。”黎初理所当然的。 提的要求十分无理。 令人发笑。 谢清砚视线深深瞧着她,黎初不管不顾,忽然抬头,找准他的唇轻轻触碰。 蜻蜓点水一般,一碰即离。 “这样可以吗?” 下秒,后颈被大手握住,略一施力,唇便被咬住。 他亲的用力,蛮横,很快松开。 “三小姐,想干什么不可以。” 他轻笑声,小声蛊惑: “三小姐,玩我。” 温热气声拂在耳边,犹如一记静电穿透心尖,密密麻麻的痒意泛开。 黎初美眸骤然睁大,肩膀轻轻颤了颤。 谢清砚皱眉仰头,修长脖颈完全从衣领中露出,喉结滚动弧度的很大,仿佛脖颈经脉都随着吞咽绷紧。 她一步步挑战着男人的权威。 要将他沉睡的另一面唤醒。 车窗外灯光明暗交错,从他脸上扫过,虽然模糊但仍旧优越硬朗。 黎初看着这张脸,心说搞男人还得搞这样的,赏心悦目,光是这张脸就能让她新鲜几天。 忽然间,她的手腕和腰肢被握住,略微用力,她便靠到了男人怀里。 腰身贴着他的大掌,肩膀撞上他的胸膛,下一秒就被稳稳接住,宽大的裙摆缠缠绕绕,将她的手完全挡住。 这是一个近乎搂抱,让人看不出端倪的姿势。 男人声音就在耳边,温温热热的,“玩的开心吗?” 黎初后来手酸疼的要死,自己也没办法好好走路,她后悔了,好端端的招惹他干什么。 她是被谢清砚搂着回酒店的。 整个人陷在他宽大暖和的大衣里,身边浸润着他的气息,被保护的很好的进入电梯。 明亮的电梯里,镜子墙将她的脸照得清晰,湿润的眼角看起来像是刚受过欺负,浅浅的弥漫开的绯色又将这场欺负增了几分暧昧靡丽。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她腿软的不像话,好几次差点跌倒,被谢清砚搂着往前。 一想到她的所作所为,她脸发烫。 娇嗔怨怼的视线瞪着他,将一开门,黎初就将人推到墙上。 谢清砚乖乖靠着墙配合,任由她在大衣口袋摸索。 黎初掀眸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翻找,“你放哪里了啊?” 谢清砚轻笑声,一副要她自己找。 左右开工,她从他口袋里终于找到——一支钢笔 做工精致,笔尾端刻着“yan”字,昭示着钢笔的贵重。 黎初说:“我要丢了!” 就在前几分钟,谢清砚用钢笔欺负了她,奈何在车上,她不敢瞎动,也不敢控诉。 她忍耐闪躲的样子,完全勾起他的邪念。 一想到他握笔的样子,黎初转身将钢笔丢在桌子上,下秒人被带回怀里。 忽然被抱起来,黎初勾着他脖颈,“谢清砚,你胆子好大。” 谢清砚抱着她大步流星往卧室去,双双跌入柔软床上,双眸盯着她,男人的侵略意味铺天盖地而来。 视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