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残废,是绝对坐不上家主的位置的。 就算他是第三顺位继承人,也不至于成为现任家主眼里的威胁。 边樊细细看着他,从较为深邃的面孔与琥珀色的眼睛里看出一些混血的样子: “已经很浅了。” “对,我的祖母还有母亲都是华人。”怀源毫不在意道, “唔,所以现在不太明显。” 边樊点点头,不在多问。 他记得前世的“怀源”。 那人非常……不一样,他以自己的血统为傲,成立公司,与人交往都毫不避讳自己的身世。 也因此,怀氏集团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发展开来,规模比现在的怀氏集团起码翻了一倍。 边樊又发现了他们之间的不同点。 他现在很热衷于找这些不同,每找到一处,就是又发现了这个不同灵魂的闪光点,牢牢地吸引了他的全部心神。 “你独自去吗?会很危险。”边樊说道。 怀源拧起眉,眼底浮起淡淡愁绪: “对,我独自去。” 家族可能只对他下手,但周围家族的拥促可不一定在乎这一点,为了讨好家族,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边樊忍不住探上他的手: “我陪你。” “抱歉,今天病人有点多。”护士推门进来,打破了病房里的某种氛围,拿着吊瓶走进来, “你已经醒了?烧退了吗?” 怀源动作自然地抽出手,似乎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烧退了,早上测量的温度是三十六度二。” “还好。”护士熟练的挂起吊瓶,拿出细细的针,抽过边樊的手,擦酒精,打针一气呵成。 “里面没了记得按铃。”护士指了指吊瓶,转而离开。 “你照顾了我一天?”边樊看向怀源,问道。 “对啊。”怀源奇怪地看着他,似乎有些疑惑对方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你晕倒后,顾陆言很快带着人来了,我们也被救回岸上了。” “随后你就被送到了医院,因为我不放心你,所以一直在你身边休息,喏,床还在那。”怀源边说,边指了指旁边的病床。 边樊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那张床有些凌乱,一看就是有人睡过的痕迹。 “然后就到今天了,现在已经快中午啦,你饿吗?”怀源问道。 边樊想捂着肚子,手一动就被怀源轻轻按回去,这才想起自己动的手是被打针的那只手,摇摇头: “我不饿。” “不饿也要吃,我和你一样吃粥吧。”怀源非常霸道地决定了中午的午饭。 “顾陆言不在是因为他去查一些东西了。”怀源接着说, “已经报警了,明……明灿会受到惩罚,那笔钱也不会打到他母亲的医院账户上,而是没收了。” 听到这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