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别了石青璇,水玉儿和徐子陵马不停蹄的赶往巴陵。路上自然没有了一开始的惬意,虽然徐子陵神色如常,但是水玉儿说不出来哪里怪,就觉得徐子陵好像在生气。又害怕只是自己内心的多想,所以不能摆明了说出来,只得在两个人怪异莫名的气氛中赶路。 日夜赶路了两天后,他们终于抵达到了长江。 徐子陵见过“长江联”的卜天志以后,面色凝重地回到他们住的客栈,看着水玉儿说道:“玉儿,你还是在這里等我吧。今次香玉山布下了天罗地网在等我们入局,我怎么也不能带你入险境。” 水玉儿自信的笑道:“那怎么行?我说过要陪你去见素姐的。”如果她不去,素姐可真就没救了。可惜這句话却说不出口。 徐子陵此时已经认识水玉儿有段时间了,知道虽然她平时温柔似水,有时精灵古怪,可是只要认定做的事情,别人怎么劝都不行。当下只有叹了口气,把這些天郁闷的心情放在一边,和她商量了种种应变之法,徐子陵带上疤脸面具,水玉儿带上竹笠面纱,這才启程朝香玉山的住处出发。 水玉儿和徐子陵沿街不徐不疾的朝香玉山的大宅走去,路上徐子陵不时向水玉儿说着当年他们结识香玉山的情况和后来发生的事情。水玉儿静静的听着,虽然有些事她早就知道,可是此时听来,却可以强烈的感受到徐子陵内心的悲哀,把自己最亲近的姐姐所托非人的悲哀。 长街古,楼阁处处,在巴陵城贯通南北的大道上,徐子陵缓缓地步过重重跨街的牌坊和楼阁,一面向水玉儿讲述着当日杨虚彦刺杀香玉山不果的旧事。 水玉儿内心一动,虽是不知杨虚彦的死活。不过看来他活着的可能性更大,过一阵子更是会去巴蜀和侯希白抢夺石青璇手上的不死印法,看来,她此间事了之后,要去巴蜀会石青璇的邀约。 只是,水玉儿抬头看向徐子陵紧绷的侧脸,不知道他会不会也去。内心既希望他跟着她一起去,又害怕他此去又会见到石青璇,顿时左右为难,脸上现出苦恼的神色。 “玉儿,想什么呢?到了。” 徐子陵的声音传来,水玉儿反射性的抬头,只见,他们终于抵达了香府的大门外。 ********* 徐子陵过门不入,带着水玉儿绕住宅后去。 水玉儿展开精神力,之后面色凝重的低声说道:“陵二哥,好像有点不对劲。” 徐子陵在前面点点头,大惑不解道:“附近的几座房舍,均布有暗哨,监视香府的动静。反是香府本身死气沉沉,像宅内的人早迁往他处,只馀几点***。照道理香玉山和我们的关系仍未恶劣至如此地步,就算收到云玉真的飞鸽传书,尚未须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水玉儿沉声道:“眼前的布局分明是个陷阱,还似是针对我们而设的。唯一的解释就是素姐那里出了问题。” 徐子陵加快脚步,面色凝重地从后院墙脚处,贴壁翻入宅内。 水玉儿无奈的皱皱眉,她总要给他打点预防针,其实他心里也一定明白,就是不肯往這方面想而已。右脚一点地,轻飘飘的随着徐子陵的身后而入。 蓦地,连串剧烈的咳嗽声,从一座小楼的二楼传来。 徐子陵虎躯剧震,哪还按捺得住,立即扯下面具,腾身疾起,穿窗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