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是五个孩子的母亲。两颊已经有了风霜之色,但是衣衫华丽,仆从众多,看来过的不错。 当年就是她救了纳达岩和昆达,阿奴很是感激。两人开心叙旧,次央打趣:“我这次回来看父亲,沿途都听到人们交口称颂孜母(王后)是位慈悲的卓玛噶尔姆。” 阿奴脸一红:“怎么你也取笑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次央爽朗大笑,眼角已经有了鱼尾纹。交谈之中,阿奴发现她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有些小别扭的大女生,而是成长为一个稳健的夫人。十几年过去,自己也成了两个孩子的母亲,原来周围的人都老了。 等一行人到达打箭炉时已是秋天了。李作的碉寨修好了一半,阿奴索性叫族人先搬迁往促浸。 刘仲早已赶到,勉强扯开笑脸抱着两孩子再三确认他是阿爹。孩子们日日看着画像,对他并不陌生,很快就熟络起来。 李长风正黑着脸等她,阿奴吐吐舌头:“大师兄,什么事这么不高兴?” 他恼怒地哼哼两声:“你干的好事。”自从阿奴上次经过雅州送给秀秀一幅画,去年自己回家探亲时居然被她和母亲赶出家门。 刘仲告诉他们:“我一回来,秀秀就带着孩子来告状,哈哈,笑死了,那是亨珠的孩子,秀秀还以为傻驴子红杏出墙了。” 云丹知道那幅画上画着李长风和果儿,两人一手抱着一个孩子,李长风是吐蕃打扮,不知情的人看着真是一家子和乐融融。 阿奴发现那幅画凑效,笑得心花怒放:“大师兄,那么低的段数你老婆也看不出来,是她智商有问题,怎么能怪我?” 李长风不吱声,转个身背对着她。 阿奴又绕到他面前:“不要说我忘恩负义哦,我可是手下留情了。” “她之前想买十七八个不同种族不同肤色的孕妇统统送给你老婆,让她们声称都是你下的种。”云丹安慰李长风,“后来因为凑不齐就作罢了,驴子,如今她只是画一幅画,你该偷笑了。” 李长风摇头,和刘仲看向阿奴,欲言又止。 阿奴心情很好:“出什么事了?” 刘仲看看云丹硬着头皮说:“皇兄想见夕槿。” 云丹和阿奴脸一沉,这是人质还是? 刘仲苦笑:“他说自己没有女儿。” 什么?明抢了这是。阿奴大怒:“告诉那混蛋,小槿病了,十年内不能出远门。” “阿奴,别这样,我当场就回绝了,叫他自己纳妃生去。”刘仲连忙灭火,“皇兄也生气了,说他这个伯父连看一眼侄女都不行么?” 云丹一样不乐意:“她才刚刚两岁,怎么能离开母亲?” “也就是看一眼,跟云丹的使者朝觐的时候一起去,然后咱们再带回来。”刘仲打着商量。 阿奴却不想走,她很累了,想先去促浸的碉寨看一看。,然后在那里住几年。根本不想再跑到中原腹地去。 “告诉他,如果皇宫没有女人,我可以买几个送给他,要女儿叫他自己生。就说小槿身体不好,经不起长途跋涉。”阿奴拍板定案。 刘仲垮下脸,他很羡慕云丹将他们一带走就是两年,其实也想让妻儿陪自己走一趟。 阿奴这回却死不松口,次央眼角的鱼尾纹给了她新的感触。她觉得自己年纪大了,该找个地方安定下来,孩子们要有个固定的教育场所,不能再过颠沛流离的生活。 阿奴给赵惜写信,叫她发动关系,往周边诸国散布谣言,说是中原皇帝想娶妃,让他们在朝觐的时候带公主前来应选,引开皇帝对自己女儿的注意力。皇室子息单薄,百官对于皇后独宠早有微词,缺个契机而已。 尧娑却来跟阿奴告别,她与几个阿依族女人不想去促浸,她们喜欢上了做衣衫,向往中原那些色彩斑斓的布料很久了。阿奴这几年陆续都有叫人带些布料回去,尧娑利用那些布料做了很多款衣衫,就是边角料都没浪费,做了一件件的娃娃小衣衫,刚好给夕槿和夕洛的傀儡娃娃和磨合罗穿。 阿奴看那些款式有些真是匪夷所思,但是大都还是满漂亮,于是也写信给阿错叫他找人教尧娑等人中原的裁衣技法,虽然沈青娘教过,但是她毕竟只是给自家人做衣衫,真要开成衣店还得再进修。(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