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遥远的北方,白山黑水之间的一个王子。公主等啊等啊,等了好久,等不到夫子。夫子正在考试呢,他想考上了能当官,然后他再去提亲。等他赶到京城,按地址找到了皇宫,那个可怜的公主已经嫁人啦,车队都出了长安城好远了。夫子才知道自己误事啦,追着车队,一直追到国境外,可是生气的公主再也不愿意看见他,懊恼的夫子对着她的车子发誓‘今生今世绝不娶妻’。” 齐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沈嘉木,怎么又这么笨的男人,公主也是,看上了直接把人拉到哪个僻静的地方,不就什么都搞定啦,中原的女人磨磨唧唧的真是麻烦。想起自己的目的,他咳嗽一声:“那个,既然公主嫁人了,男人嘛,再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奴见自己浪费了一堆口水,爷爷还紧咬不放,嗔道:“爷爷,人家发誓过了呀。哪能说话不算数。” 那倒是,吐蕃人最重誓言,既然沈嘉木发过誓终身不娶,那也是没奈何的事,唉,那个公主真笨,夫子也是聪明面孔笨肚肠,一个女人怎么会看不出来。 后来。刘仲问:“要是你爷爷一定要做媒人。。。” 阿奴得意洋洋:“只有继续编咯,说那个公主死了丈夫,跟夫子又死灰复燃,夫子这次逃难,公主还在等他呢。。。” 刘仲佩服。 沈嘉木满脸铁青,阿奴虽然帮他解了围,也让他沦为笑柄,看看,连向来没有表情的老七脸皮都在抽。 阿奴拉拉刘仲:“夫子到底有没有成亲?” “呃,定亲了倒是,因为我耽搁了,本想这一两年内成亲的,谁想。。。”刘仲想起自己害的未来的舅妈还待字闺中,就觉得愧疚,想想又愤愤的说:“他才二十三岁,最喜欢当先生,装老头,老是欺负我,以前还不准我叫他舅舅来着,逼我叫他先生,说只有我这么一个学生,外甥多的是。” 怪不得,常常看见舅甥两人斗鸡似的。 沈嘉木倒霉的痴情故事传播开来,人人同情,连穷布头人都跑过来说对不住,触到他的伤心处,沈嘉木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朝阿奴瞪眼睛。 阿奴跟沈青娘撒娇告状,沈青娘瞪回去,看得堂弟摸摸鼻子,脱身走人。她笑眯眯的端详了一下阿奴,有些日子没见,又漂亮了些:“裤子我又帮你做了几条换洗,有空过来拿。还有啊,女孩子针线功夫还是要学一下。”阿奴吐吐舌头,沈青娘失笑,捏捏她的脸。刘仲和阿奴的婚约又续上,她发现自己很开心。阿奴慧黠,阿仲痴愚,又对她俯首帖耳,真成一对也很不错。只是纳达岩生死未卜,想起他,又想起自己丈夫。沈青娘长叹一声。他们还在孝期,本不能来参加喜宴。阿奴说吐蕃只有七七四十九天的孝期,还是入乡随俗,借此机会赶紧与白珍重新修好,让沈嘉木的学馆早点开才是,况且离家万里,孝在心中就好。她知道阿奴为他们做了很多,不忍让她为难,也觉得她说的有礼,就答应来了。看见堂弟兴兴头头忙上忙下,也觉得来得值了。她是寡妇,不能进新房,不过帮忙收拾学堂到没有问题。 学堂楼上的都差不多,楼下的娃子教室里面就什么也没有,阿奴见没有油灯,实在没法上课,连忙又去求白珍,白珍被缠得无法,只好又给了两张矮桌和油灯,那是中原的一种叫夹灯盏的油灯,比一般的油灯省油,他们自己也是用这个。阿奴很意外,还以为白珍只肯给火把而已,知道奶奶是为了自己,感动得抱着白珍狠狠的亲了几口,乐得白珍一天都是笑呵呵的。 回去的路上,经过阿奴的小楼,阿奴和刘仲还捧着白珍要送给沈嘉木的吃食,阿奴想卓嘎在楼上留守,也分她一点。 刚刚走到自己的卧室,里面一阵暧mei的哼哼唧唧的声音传出来,两人互看一眼,阿奴气得一脚把门踹开,两个衣衫不整滚在一起的人吓得抬起头来,见实在不雅观,刘仲连忙闪在阿奴的前面。阿奴从旁边歪出头,定睛一看,惊愕的发现是格列和卓嘎。刘仲也惊呆了,这个,貌似是新郎? 格列有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