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是笨蛋吗!” 时筝突然生气极了,脸色潮红又苍白地瞪着叶津渡。 “你就不会为自己打算吗?就算,就算你以后真的不喜欢我了,只要在我面前装个样子,我就满足了啊!” 时筝恨其不争地说道。 “你那么会哄人,明明可以骗我的,选个聪明的办法不好吗?干嘛非要说这种话,我真的害怕——” 时筝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 他是真的怕,在看到叶津渡说到做到的眼神时,他被一种巨大的黑暗包裹了起来,好像是亲手毁掉了一切一样。 “我说过,我永远不会骗你。” 叶津渡宁静地看着对方,眼底是深深的爱意。 “怎么做都可以,只要你不离开我。” 时筝再次像被一个巨浪打到了头顶。晕眩得整个人都要睁不开眼睛。 怎么换成了他的请求,明明,是自己的祈求。 可是,却又好温暖,像被火炉熏着手脚一样。 “我不离开你。” 时筝揉着眼睛,主动靠到了叶津渡的怀里。 “你不要吓我,我真的害怕。” 他说这话时,手还紧紧圈着叶津渡的脖子,随时确认腺体还存在着。 叶津渡低笑,说:“那你要一直爱我。” “好,我爱你。” “一直一直爱我。” “恩。” 直到第二天早上,时筝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正在刷牙的叶津渡的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脖子。 然后又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不准乱来。” 叶津渡漱了口,说:“不乱来。” 时筝这才放心,回去睡回笼觉。 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叶津渡出门去了,叶家又是宾客许多,保姆上楼来说:“夫人说,今天的客人没那么重要,少夫人可以自己安排,要是嫌吵闹,出去逛逛也可以。” 时筝在楼上悄悄看了眼,也没多问,恰好盛泽给他打了一通电话,气急败坏地叫他把小崽子给领回去。 时筝无奈,心里也疑惑,时佟为什么会大过年地跑到盛泽的公寓去,而盛泽又为什么没回家。 “还能怎么着,吵架了呗!” 盛泽扔着一个雪梨,漫不经心地说道。 “倒是你,大少奶奶当得如何?” 时筝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又看向自顾自在调试吉他的时佟。 “着小崽子大年三十背着把吉他跑到我这里来哭丧,我是好心泛滥才收留着的,没想到就是一个白眼狼,连个泡面都会煮坏!你说我要他干嘛,还不快给劳资滚!”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