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郁有点怂,紧张兮兮地往后退了两步,胯骨上方皮肉软滑的后腰抵到桌边才停下,他小心扶住桌面,润红的眼尾微挑,口不择言地讽刺道:“怎么……” “你还想和我打分手炮?” …… ——哗啦。 书桌上的东西大风过境般被横扫在地面,雪郁被压在了那扇可以看见肥美农田的窗前,正值午后,许许多多的农民在其间耕作,其中还有一个熟面孔,是那天在凉亭和他一起躲雨的。 雪郁咬唇,羞恼的情绪还没升起来,他的裤角就被大力扯到一边,肉着了凉,小寡夫娇娇打了下哆嗦:“宋桡荀,你个混蛋。” 宋桡荀充耳不闻。 他被气得肝脾都在灼烧,脑子嗡嗡的,像有一群马蜂在乱转,宋桡荀喉头微咽,声音沙哑:“……你说的,分手。” 他说不出后面那个字。 雪郁小脸发红,有可能被看到的风险让他羞耻到不行,现在正恼火,听他这么说,更想在那张脸上看到难堪之色:“怕什么,分手炮说不出来吗?做都要做上了,说不会说?” 宋桡荀从齿关挤出声音:“你别说……” “什么别说?” “别说那些。” 宋桡荀长到二十多的年岁,读的都是圣贤书,身边也都是淳朴老实的基层群众,生平听到最出格的话,全是从雪郁这里听来的。 分明没掺辱骂人的字眼,却比任何话都让他情绪起伏更大。 宋桡荀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他恍恍惚惚看见自己的手伸到了前面,原来只是想捂住那抹了毒似的嘴巴,指节却不小心滑了进去。 雪郁想不到他能这么无耻,被迫吞吃着长指,小腹僵着都要抵住窗下的暖气管。 小寡夫的手是很好看的,十指纤纤,泛着馥郁的香,其实更适合拿来亲吻疼爱,可此时此刻,那双手却不得不为了稳定自己的身形,而选择压在窗户上。 指腹碾住玻璃,右手艰难地抬起,想去够旁边的帘子,都快碰到了,又因为站不稳重新放回窗边。 变态、流氓、被不健康废料蒙了心的混蛋…… 雪郁看出宋桡荀不让他得逞的意思,在心里把他骂了个遍,正骂得起劲,宋桡荀抽回手,把他下巴掰了过去,按住两颊一用力,硬生生把那两瓣唇肉挤分开。 宋桡荀贴上来,吮进软烂泥泞的地方。 小寡夫双腿立刻软了软,他茫然地发着抖,什么都想不到了,只想让别人别看到他。 但道貌岸然的家伙显然不会回应他的诉求。 宋桡荀眸色深沉,想起了很久之前小寡夫对他说的词……熟食。 熟食是什么样? 就是像雪郁这样,看上去瘦巴,摸上去一手的玲珑丰腴,不用别人开垦,第一时间便能汁水泛滥。 宋桡荀丢了魂般,钳住那两边平直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咬,把生得一身好皮肉的小寡夫亲得浑身泛起红。 不知亲了多久。 “好疼。” 轻颤含着呜咽的两个字,像小猫脚垫在掌心抓挠一样,酥酥麻麻渗进宋桡荀的耳廓。 宋桡荀瞬间停下动作,他忍不住是忍不住,让雪郁不舒服不是他的本意,可他只是亲了下,什么都没开始做,怎么会疼呢?小寡夫这些天来接吻少说也有五六次,早该习惯了才对。 宋桡荀微拧眉,把哆嗦幅度不正常的雪郁转过来:“哪里疼?”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