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话后,雪郁终于烦了,几步走到门口,仰起脸道:“你烦不烦啊?” 高大男人耷拉着眼皮,语气不复以往闲散:“因为你还生我气。” “我不气了行吗?”雪郁倒没觉得被亲一下能有什么,他就当栽在同一条狗上被啃了两回,他现在就想傅炀别再烦他了:“我真不气了,别和我说话了行不行?” 傅炀折起皱褶的眼皮抬了抬,以他的高度,他能看清雪郁脸上任何一处地方,只用垂一下眼就能看到那张软嫩的、还很红的嘴,前不久他刚刚碰到过。 不能否认的是,他真的有些不正常。 否则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盯着雪郁的嘴巴,毫无预告且相当突然地问道。 “那我能亲你吗。” “我这次征求你的同意了。” 雪郁:“……” 雪郁:“………???” 你没完了? 天生勾人的眼睛都被吓圆了点,那张小脸看起来匪夷所思、不可思议。 “你和谢青昀是不是亲过很多次?”傅炀视线一直没挪过,话锋陡然一转,语气又酸又妒,都要冒酸泡:“我也想,我做的肯定比他好。” 雪郁神情羞耻,手指尖都气得发抖,脑袋抬起一点道:“我看你真的有病,别挡着门。” 他就没见过这种人,一边问他是不是和其他人亲过很多次,一边又说那种话,而且他明明亲得就很痛,怎么有脸说肯定比别人好的? 雪郁待不下去,转身欲走,却在下一秒,被男人箍着肩膀轻轻带回来。 他动也动不了,只能被迫窝在傅炀怀里,气得把嘴巴咬出白道子,“你是不是疯了?你那么想亲人,找别人去,别来烦我。” “只想和你。” 傅炀握着雪郁粉白的下巴尖,一闻到他嘴巴上的浓密香气,整个人都被香得头晕目眩,不太能思考地,说出一句流氓似的话:“张嘴好不好。” 是一句恳求的话。 但他眼皮微垂着,看上去好像并不在意会得到什么答案,不管雪郁说好还是不好,都不是很重要。 雪郁用眼睛瞪他,眼尾泛出细细密密的红晕。 只是那样也很可爱,睫毛像是装了什么开关,一碰到羞的事就颤个没停。 事业有成的男人明显坏心眼很多,当雪郁下定决心抿着嘴不理人,他就脑袋发热地低头在那饱满唇肉上咬了一口,在雪郁气得张嘴骂人的时候,逮住机会进去。 雪郁的嘴唇太软,他这次有了经验,轻轻含住舔了舔,起初还能温柔一点,直到听见雪郁发出一声低低的抗议软哼,他脑袋轰然炸开。 …… 雪郁被吻得站不住,穿白棉袜的细腿不稳地抖了抖,抵着门的手往下滑出一道深色印迹。 “够、够了……”雪郁连声音都很可怜了。 都说快三十岁的男人应该克制又稳重,雪郁却不这么觉得,傅炀会对自己很凶、很急,他抵着对方的下巴想躲开的时候,男人会追着他的唇肉吮过来。 他会因为男人揽着他的腰往上提的动作,脚趾绷紧,两只腿都踮起来,方便男人含住他吃。 雪郁不喜欢接吻,他不知道接吻是不是都像和傅炀这样,嘴巴被强行撬开,里面被弄得很痛。 太不舒服了。 “怎么会够,再亲一会。”男人还会在他乱挠的时候抓住他的手,无耻地诱哄。 白皙漂亮的脸蛋红如瓣蕊,唇肉肿胀不堪,雪郁软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