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任何人碰到这种事都有责任跟义务阻止到底。而我只是运气好些,加‘直觉’强些,所以当不得曲老您这么说。” 梁老笑。“当不当得起我们这些老头子心中有数。” 诚惶诚恐,先不说他根本不是凭‘运气’跟‘直觉’,就算是他也不能认,否则回去李老就会给他顿排头吃。“梁老、曲老、高老、罗老,您们都是我敬重万分的前辈,又跟李老同时代,严格来说都是我的师叔辈,小子当不起您们这么棒,再则李老制下极严,若是被他听到我回去非得挨批不可。” 高老大笑:“哈哈有你这么个徒弟,李老别说批了,怕是作梦都会笑。你们说是不是?” 三位专家皆是点头,露出了解式的笑意。还是那句话,许楠玉年纪尚小就有如此成绩,加以时日成长,绝对是第二个‘李老’!像他们这行,从人海中找到这么满意又有天赋的接班人可不容易,靠缘份外,还要有惊人不下于捡大漏的‘运气’! 第二日的鉴定地点安排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内,许楠玉仍旧跟着写鉴定书,一天十一份鉴定书下来,手也泛酸。唐山是重建市,高端瓷器买卖不多,十一件瓷器中还有几件是临近市送来的。看时间还早,一行干脆坐火车直达天津。 一个半小时不到的车程到达时天暮才落,吃完饭照旧讨论一天的成果,高老接到消息,八个点今天又有两个点发现了高仿。消息很沉重,不过不幸中的大幸,至少八中有六是安全的,按现在的发现量来看,情况或许还没有他们所想的那么糟糕,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天津是直辖市,瓷器市场很是完善,秋季又是各拍卖公司活跃的时期,单接待人员列出来的单子就有三十多件,两天是必须用的了。 天津市古玩街一家大型古玩店二楼休息室被定为鉴定点。一早三位专家进得门来,只瞧高老一人在悠闲的喝茶,便问:“小许呢?他不是跟你在一起?” 放下茶杯笑眯眯回道:“还有点时间,他跑出去玩了。” 三位愣神后了然一笑。梁老摇头笑说:“这小子,闲不住呀。” 曲老接口:“年轻人嘛,就是要有这种朝气。 “这也说明他对古玩的喜爱承度。”这古玩街与北京琉璃厂规模也不相上下,来了不逛岂非同道中人? “想当年我们也是这么过来的,到一个地儿恨不得天天呆在古玩街。年轻点时是学习,年纪大点是想着捡漏,可惜漏不大好捡,十中有一就算天大的运气了。”梁老笑言往事,引得三位专家皆是轻笑。 高老笑完,道:“小许的运气可是极好,我们没一个比得上。”他跟李老的关系较其余三人深些,许楠玉捡漏的事他比再座清楚,瞧三位专家一脸好奇,便笑着把这些经历说了遍。 听到赵子玉陶罐一事梁老摇头。“换资历高一点的专家都能看出来,可偏偏撞他手里,这运气好的无话可说。” 高老笑:“这还是小事。小许出身贫苦家庭,比京中二代子弟差多了,又是单亲母亲扶养长大家境可见一般。但他玩赌石,你们可知他现在有多少身家?” “上千万?”曲老抛砖引玉道。 摇头。 “近亿?”梁老试探问。 摇头。“不是近亿,而是实实在在的上亿。而且至少不少于三个亿,听李老的意思这是他在平洲公盘上一趟得来的。”说着又把砸纹盘时对方的出价事迹说了下,重点赞赏了对方的勇气跟毅力,还有对方不得真相誓不罢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