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看来,那些聊天记录恐怕是纪蜚伪造的,纪蜚的目的不言而喻。 凌云帆沉默地回到出租屋,准备自己给自己煮点面吃,谁知水烧开刚放好面饼,突然犯了胃病,他哆哆嗦嗦地找药,发现药已经吃完了。 凌云帆无奈,灌下一杯热水,强忍着胃疼随便吃了两口面,躺在床上休息,迷迷糊糊中,他恍惚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 那人语气全是担忧,焦急万分地说:“云帆,你犯胃病了吗?我这就去拿热毛巾给你揉揉肚子。” 凌云帆睁开眼,身旁空无一人。 一眼望得到全貌的单人公寓空荡荡的,死寂无声。 凌云帆拿起手机,开始百度治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办法。 就在这时,好再来餐馆打来电话。 郑雄:“喂?小帆,有个人来餐馆找你。” 凌云帆的胃疼莫名好了一半,他抓起外套快步离开出租屋,打了个车到餐馆门前。 刚下午四点半,餐馆还没开业,郑雄在打扫卫生,候叔和厨哥在边择菜边胡天海地聊天,来找凌云帆的人安安静静坐在角落,庆幸着没人和他搭话。 见到凌云帆疾步走进餐馆,那人站起身,迎了上去:“凌先生,您好。” 凌云帆愣在原地。 容湛:“您还记得我吗?” 凌云帆回过神来:“当然记得,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容湛从包里拿出一个铁盒,递给凌云帆,“纪沧海先生拜托我把这个东西交给您。” 凌云帆接过铁盒:“这是什么?” 容湛:“我也不清楚,您打开看看吧,我先走了。”他礼貌地微微鞠躬,然后动身准备离开。 “等等。”凌云帆喊住容湛。 “嗯?凌先生还有什么事吗?”容湛停下脚步,疑惑地问。 凌云帆犹豫一会,还是开口问:“纪沧海他……现在在哪?” 谁知他这么问,容湛反而愣了一下,他手足无措地说:“我不知道纪沧海先生在哪,我以为纪沧海先生和您保持着联系。” “怎么可能,我们已经……”凌云帆顿了一下,敛眸摆摆手,“算了,没什么,谢谢你把这个铁盒送过来。” “那个……”容湛小声问,“凌先生,你知道纪沧海先生被他父亲关在精神病院三个月的事吗?” “什么?”凌云帆愕然喊出声。 容湛将自己和纪苍穹是如何把纪沧海救出来的事告诉了凌云帆,最后提醒凌云帆:“凌先生,之前纪沧海先生还能保护您,可现在他的财产人脉都被纪蜚夺走了,没有能力再和纪蜚抗衡了。” 凌云帆震惊,心想纪家这家庭氛围也太踏马‘父慈子孝’了吧:“都被夺走了?那纪沧海能去哪啊?” “我也不知道……”容湛面露为难,“总之,您一定要小心纪蜚。” 容湛说完匆匆离开,留凌云帆一人拿着铁盒原地发愣。 择菜的厨哥见容湛走了,八卦欲熊熊燃烧,怀里抱着装菜的篮子挪到凌云帆身旁,拿肩膀撞了撞他,挤眉弄眼:“哎呦呦,是omega啊!还是个小美人啊!他是不是……” 凌云帆毫不留情地打断厨哥的话:“不是。” 厨哥:“呃,可……” 凌云帆:“没有可。” 厨哥:“等等……” 凌云帆:“不等。” 厨哥:“我话都还……” 凌云帆:“不听不听,小狗念经。” 厨哥掀了怀里的菜篮:“凌云帆你是要憋死我吗听我把话说完是会怀孕吗!!!” 候叔惨叫:“啊!我的菜!我刚择好的菜!” 郑雄惨叫:“啊!我的地!我刚拖完的地!” 然后候叔和郑雄分别从精神和物理层面,告诉了程厨,菜篮不能随便乱掀的重要人生道理。 凌云帆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研究起手里的铁盒。 铁盒正面漆面斑驳露出铁锈,看不出以前是装什么的,他晃了晃,听见里面传来金属撞击的响声。 凌云帆想了想,试着打开铁盒,他原本以为盒子会很难打开,没想到抠住边缘轻轻一用力,就轻松打开了。 铁盒里面,赫然一把钥匙,一个红本本,和一张纸。 纸上写着三个字,对不起。 凌云帆看着那张纸陷入沉默中:“……” 厨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脖子伸老长,脸都快贴进铁盒里了:“好嘛好嘛还说不是那种关系,房产证都拿来了!” 凌云帆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