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她们不可以这么做。 司徒寒越的眼中仍燃着未曾褪去的热情,尽管内心对眼前的小女人腾生出万千的凝问,可那些需要他很努力很努力才能克制住的强烈的爱火却不一不在提醒着他……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他的罂栗,她和他之间一定不是相见不到两次的陌生人这般简单。 “为什么不可以?”他玩味的伸出手轻抚上她略微红肿的唇瓣,程安安触电般的将头撇象一边。 沉默…… 不是不知道要去说什么,而是现在这样的情形又叫她还能说什么呢? 刚才,沉迷的那个人是她不是吗? “刚才……你不是挺享受的么?”她给他的样子,可是一点也不反感他的吻,相反的还和别的女人一样希望能在他这里索取得更多。 “我……”的确,他说的是事实。 她爱他不是吗? 而对自己最深爱的男人的亲吻,叫她如何不沉伦。男人的胸膛还是和以前一样宽阔温暖,正正好好的完全容纳她,让她有种安全的感觉,所有的难过,悲伤,不幸,甚至绝望都因为这个拥抱而变得渺小,她忧伤的眼眸微微阖起,长睫轻轻眨动,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正在享受主人的安抚一样,无辜、温顺的让人心尖心痒。 司徒寒越痴痴的凝视着这一幕的她,好会撩拨人的小妖精。 “看,没话说了吧!你明明喜欢,却还要嚷着不可以,说,这不是你的真心话是不是?” 低头轻轻的嗅着她颈窝里的体香,这味道似曾熟悉。 诚然,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戏弄女人的家伙,也不是随随便便看到一个女人就会对人家动手动脚的坏蛋,甚至说他可以接受和一个女人上chang,但却绝对不会和一个女人嘴对嘴的亲吻,可是,刚才…… 刚才自己一不小心吐出来的让她做他女朋友的话; 刚才自己在碰触到这个女人之后那一发不可收拾的情和yu; 还有在这之前因为看到这个女人的泪水时心底莫名产生的让他选择忽略的逃避…… 这些,这些是不是都足以证明了她和他的曾经就象他们口中所传的那样? 可既然是那样,她又为何要选择离开他? 而现在装做陌生人一样站在他的面前又算什么? 突然有些好奇为什么在每次他问及既然相爱又为何要离开他的世界时,亚索和雯姗总是用一句“以后你就会明白的”来敷衍他的原因了…… 呵,他真的好奇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 沉默中,突然他试探性的再次开口,漂亮的眸子也同样带着试探与考究的神情一愣也不愣的盯着程安安,希望能从她的反应中找到些许答案。 果然,“安”字一吐出,程安安便向触电一样带着极大的抗拒从他的怀中逃离,“不,不,我不是,不是,我不是!” 她慌了,其实早就慌了…… 可是慌了又如何,这些都不足以成为她弥留在他怀在的借口。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相对于更加没有方向的沉伦,她必须离开的,必须! 可是,这幅残弱的身体早就没了当年的敏捷,至少在司徒寒越的眼中她的这些都跟小丑没什么区别,都还来不及转身,手便被这个男人迅速的拉住,不待他用力,十指相扣的动作便又让她忘了自我,寒越,你还记得吗?我曾经和你说过的,这个动作……恋人专用! 你的世界里是不是依然有我?是不是,是不是? “安,你是爱我的对吗?” “我……”她爱他的事实全世界都知道不是吗?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