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归黑暗的时候,已经不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了,游离在半梦半醒中的意识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 “她已经昏过去两天两夜了,怎么还没醒?”焦急的声音,好象是司徒寒越。 “心率已经控制下来了,算是已经渡过了暂时的危险期,今天一定会醒来。不过……寒越,如果找不到可以给她解蛊的人,下次昏迷……很可能就是永远。”这个声音的主人,她并不陌生,是一直奉劝她不要死在司徒寒越跟前的亚索。 “我一定会拿到的,等我收拾了尚月忍,我就不信无路可走的冥月敢不配合。” “如此自是皆大欢喜,怕只怕这是冥月故意对你们设的一个局,别到时候落了个得不偿失……我听皇家的人说,乔帝之所以会在昨天连夜赶回皇家,好象也是和冥月有关。” “那不正好吗?乔帝能和我站在同一条线上,冥月只会死得更快。” “你忘了,三年前和乔帝联手的可是冥月,而他们对付的可是你。” “我知道,可你也别忘了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 “……” “她怎么还不醒?” “我已经回答你很多次了。” “……” “真不知道她到底哪里好,值得你这样去付出,这样去爱。不是我说你,寒越,以你的条件,想要找女人,随便手指一勾,比她强一百倍一千倍的,不说有一个师,少说也有一个团,干嘛把自己吊死在一颗树上,而且还是一颗马上就要枯萎的树。” “……” “呵,别这么瞪着我,我开玩笑的……恭喜你们破镜重圆,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得得,我还是先走,你好好照顾她,虽说那什么别胜新婚,但奉劝你这几天别跟她……你懂的……” 那个烦人的声音终于消失了,程安安感觉到司徒寒越朝着她走了过来,在稍稍缓平被亚索烦噪的心绪后,他才伸出手摸着她的脸颊,语气温柔而深情,“你怎么还不醒,都已经两天了……” 随后,男的气息就罩了下来,清晰,干爽,还带着一种淡淡的花草香,这并不是高级香水所调理出睐的味道,而是从男人干净的皮肤里所散发出来的,这让程安安有些着迷,双唇象是有了自己的意念一般,未经大脑的就轻吐出了男人的名字。 “寒越……” 听到她的声音,司徒寒越的唇就停了下来,因为熬夜而微微布了些血丝的双眼里闪着惊喜,“醒了?” “我这是?”程安安点点头,想撑着身体坐起来,手刚一碰chuang,手心便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疼痛…… 皱着眉,动了动手指,感觉到自己的手掌被一层层严严实实的纱布包裹着,便问,“我的手怎么了?” 听到她这般问,司徒寒越好象有些不高兴,这样的不高兴即便是眼睛看不见的她也能感觉得出来。 “你还好意思问,吃饱了撑着了,嫌折磨我折磨的还不够是不是?居然拿刀去割自己的喉咙……”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