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早已被他粗鲁扯烂了,文胸的带子也断了一根,至于那老士的纯棉内裤……似乎已经不知去向! 看了看,好象没一样是能够再让她穿出去的,索信他又直接将自己的衣服扔在程安安的身上! 这犹如天涯之别的惊人变化,让程安安有些吃惊和茫然,就在三十秒钟之前她还一直在心里对自己说,“寒越,如是我的身体,还能温暖你那颗冰冻千年的心,那么我愿意!即便你是带着惩罚带着无尽的恨意来要我,我也愿意!如果可以,我愿……就这样留在你的身边一辈子,任你处置!”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突然又不要我了! 双眼蒙胧,不明白为什么今天的眼泪会这么多!她不是已经学会很好的隐藏自己的眼泪了么?可为什么在他强势的温柔下她会觉得委曲,委曲一直想哭…… “滚,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马上滚!”司徒寒越强行克制住重新将眼前的小女人扒光的冲动,指着门口吼道! 砰!关门声,刚刚还在他身下饮泣萎缩的人,像一股青烟似的飘走了。 如果占有只是占有,那么他会毫不怜惜的去要她,告诉她。 右手依旧维持刚才被她推开的姿势,空气里还余留那抹只属于她的若有若无的香甜,整个大脑陷入一种可怕的沉静,再抬眼时分外阴郁,仿若服食了嫉火的恶魔。 他试图给自己找一个理由,比如,之所以放不下是因为她是待在他身边最持久的女人,自然跟以前那些缝场做戏,一晚,一个星期,一个月的莺莺燕尔不可同日而语,很好,就是这个原因,所以自己才会这么不争气的还想着她…… 忽然觉得很悲哀,那么内心如火烧若割裂的疼痛又是为什么呢? 原来这是爱,很疯狂的爱,他无比排斥,甚至感到恐惧的爱。 记得他醒来的那一刻,蓝枫景告诉他那个毁了司徒家又差点将他也毁了的女人与皇族一个叫山藤的人不幸遇难时,他竟无一点窃喜这意!那一刻,他甚至觉得难过,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他不要她死…… 为此他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如同行尸走肉一样活着,蓝枫景笑他,为了一个至自己于死地的女人的死亡而难过成这样,至于么,值得么?其实他自己也问过自己很多次这个问题!可他就是控制不住那颗疼痛的快要死掉,但偏偏又无法死掉的心! 连卧病在床的爷爷都痛诉他是个疯子,天下之大,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就一个程安安,她死了最好! 唉,局外人永远无法体会局内人的痛,再真切的安慰说出口都变成了无关痛痒。更何况这未必就晃安慰! 啊啊! 砰!他一拳砸在墙上!火辣辣的灼痛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下,该死的,他这是在干什么呢?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