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方。 往往事情到了不可解决的地步,便是司娆出马的时候。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司娆还惦记着刚刚回秦家的秦钰,那边也是个虎狼窝, 这一世的苍淮在她的保护下没经历过什么风雨, 还不知道会被秦家那群崽子怎么欺负。 她的目光落在魔主脸上,神情是明晃晃的威胁, 满脸都是“如果你说不出什么事就把你丢下万鬼渊喂鱼”。 魔主被这森寒而莫名熟悉的目光吓出一身鸡皮疙瘩,连忙倒豆子一般地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说了。 “深渊里那一株分辨不出来历的灵草终于开花了, 开花的时候引发天地异象, 深渊有霞光仙乐笼罩三日不散。” “当日许多仙门弟子在里面历练, 都看见了天上连绵不绝的景象, 都觉得是有不俗的神器降世,于是齐齐往那边赶去……” “但是, 那一处, 原本便是, 您的地方。”魔主顿了顿,看了一眼司娆的神色思考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说,“你上次不是说那边的结界该换了,但是一直没时间去修补,所以我就从魔宫抽调了人手过去守在外围。” “那群仙门的小子都是愣头青,看到我们的人也没觉察出什么,反倒是以为我们想要将里面的东西占为己有,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 这一说,司娆倒是明白了。 魔宫的守卫憨直,既然说了里面是她的地方,那群仙门的人就算是说破了天,也不可能会放他们进去。 而且能在魔宫当守卫的人,往往武力值和脑子都是成反比的,一言不合就打起来,很像是他们会做出来的事。 司娆言简意赅道:“最后的结果。” “打伤了几个名门子弟,那边现在吵着要说法呢。” 魔主撇了撇嘴,神情不是很好看:“怎么什么东西都要来插一脚,原本就是您的地方,那些花啊草啊都是那一位留下的,关他们什么事。” “给他们脸了!” “按我的想法,就是把这群找来撑腰的长辈也打一顿扔回去,让他们知道深渊现在还不跟他们姓呢。” 魔主好似越说越气,有些愤愤不平。 司娆的指尖在魔宫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王座上点了点,发出几声清脆的闷响。 苍淮临走前曾在深渊遍植花草,都是他不知从何处寻来的种子。在这百年间,深渊的灵气越发浓郁,像是要把从前的千年里被挤压的灵气一股脑全迸发出来。 如今的深渊早已变了模样,灵气浓郁到近乎凝成液滴,这才招来了仙门一波接一波心甘情愿地给魔主交钱也要送弟子进去历练。 而鲜少有人知道,在深渊的最深处,是司娆的宫殿。 那里有着最为浓郁的灵力和日夜流转不息的聚灵阵法。 那里养着苍淮留下的许多上古花草,在这些年里陆续开花。有些品种特殊的,开花的时候也会引发天地异象,但那也不过是天际落下一道霞光便散去了,如同这样霞光三日不熄的还从未见过。 司娆只记得,那遍地的花草中,有一株死活都不肯开花的。 只抻着两片简单的叶子,周围空出去一大片,像是没有花草敢在它旁边扎根。 她曾翻遍古籍,还有苍淮留下的那些传承记忆,都没有找到一星半点关于它来历的描述。 想了想,司娆道:“既然是魔宫出手打伤了人,便该赔礼赔礼,道歉就免了,告诉他们,那一块是我的地方,再有其他地方误入,就不只是受伤这么简单。” 魔主惊讶地抬眼,鲜少看到司娆也会有如此强硬的态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