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靠在树干上休息,没靠多久,墨染染就感觉眼皮有些抬不动,然后慢慢的,就睡着了。 一旁的宗政玄墨一直在注视着墨染染,见墨染染的呼吸渐渐平缓了下来,宗政玄墨的眼底划过一抹淡淡的幽光。 望着熟睡的墨染染,宗政玄墨缓缓伸出手,节骨分明的手缓缓抚上了墨染染的脸颊。 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柔软,宗政玄墨的眸子微眯。 “也只有在你睡着的时候,会乖乖的让我碰。”此时的宗政玄墨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落寞。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宗政玄墨的眸子突然变得冷漠了起来,大手缓缓向下,握住了墨染染的脖颈,然后缓慢的收紧,收紧,收紧。 而此时的墨染染依然睡的很沉,即便是脸已经由缺氧变红了,任然没有醒来的意思。 很显然,刚刚墨染染喝的那个水被宗政玄墨动了手脚。 不知道过了多久,宗政玄墨最终还是没能下得去手,将掐着墨染染脖子的手收了回来。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杀你?我舍不得,可要是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嫁给墨绯夜,我又不甘心。”看着脸色逐渐变回正常的墨染染,宗政玄墨的目光异常复杂。 “哼!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搞不定。”随着一声冷哼,宗政清出现在宗政玄墨的面前。 看到宗政清出现的那一刻,宗政玄墨的眸子微缩,随后便将墨染染护在了自己的身后,“孩儿见过义父。” “你用不着护她,我不是来杀她的。”宗政清将宗政玄墨的举动都看在眼中,尽管语气里带着寒意,但却没有杀意。 因为他这才来确实不是来杀墨染染的。 “那义父是来?”宗政玄墨闻言,抬头看向宗政清。 “来看看你这个白眼狼是怎么带人去破坏我的好事的。”宗政清冷冷的斜了眼宗政玄墨,语气里充满了冷意。 “孩儿不敢。”宗政玄墨头低的更低了,语气里带着惶恐。 “你不敢?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吧。”宗政清虽然看不到宗政玄墨的脸,但他却能猜到宗政玄墨心中所想。 无非就是希望他早点死,好彻底接手彼岸宫。 宗政玄墨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虽然不喜欢这个丫头,不过既然你喜欢,倒也可以娶了,这丫头的身份倒也配得上你。”宗政清的目光缓缓落在墨染染的身上,眼神微眯,不知道在想什么。 宗政玄墨看着突然改变态度的宗政清,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总觉得今日的宗政清有些奇怪,但具体奇怪在哪里,他却说不出来。 “一个男人,竟然被情所困,既然你喜欢这个丫头,抢过来不就行了?磨磨唧唧的,一点都不像个男人。”宗政清声音里带着对宗政玄墨的不屑。 要是他,管什么同意不同意的,直接把人抢过来,只要成了他的女人,还怕她跑? 宗政玄墨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孩儿不想伤她。” “哼!不想伤害她?那你刚刚是在干什么?”他刚刚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宗政玄墨可是想掐死墨染染的。 宗政玄墨眸子微暗,低着头没有说话,因为刚刚有一刻,他是真的想杀死墨染染的。 “没话说了吧。”宗政清看着沉默的宗政玄墨,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宗政玄墨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丢到了宗政玄墨的面前,“这个给你。” 宗政玄墨将瓷瓶打开,里面有两颗药丸,一大一小,他嗅了嗅,随即抬头看向宗政清,“这是什么?” 以他的阅历竟然看不出这瓷瓶里的东西是什么。 宗政清解释道:“这是情蛊,是从西域那边传来的东西,是西域的女人用来控制男人的东西,只要女子将这子蛊服下,用自己血将这蛊虫孵化出来,然后再与男子交合,蛊虫就能悄无声息的进入男子的体内,然后自己再服下母蛊,便能将其控制住,让其一生都听她的话。” “这蛊只能用来控制男人?”宗政玄墨望着瓷瓶里的两颗药丸, 眼神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能用来控制男人,谁孵化的子蛊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服下了母蛊,服下母蛊,哪怕雄蛊不是自己孵化的,也能控制子蛊。”宗政清看了眼宗政玄墨,继续开口道:“养这蛊的是西域是一个独守空房的毒医所弄出来的,因为自己的丈夫从娶她回来就没碰过她,哪怕她下药都不碰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