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景在一阵兴奋后,想到了什么,突然一个翻身将傅昀压在身下,唇边挂起一抹坏笑:为夫在小蛋那儿淘来了一本好东西,日后我们俩可以试试。 见玄景眸中闪着不怀好意的光芒,傅昀心头一跳,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什么东西? 玄景笑着凑到他耳边,吹了口气:自然是双修之法。 脑中轰的一炸,傅昀的脸瞬间变得通红。虽然他不知道双修之法是什么东西,但双修两字还是听得懂的。感受到被子底下,某人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傅昀连忙深吸一口气,用手抓住玄景的手道:等等,现现在还不是时候。昨日遗留之事太多,我们他结结巴巴地解释着,一副恨不得钻进被子里的模样。 玄景本来也没打算真的对傅昀做什么,不过是习惯性地在起床前调戏下傅昀,谁知他会想歪。见傅昀这般羞窘,他的小腹处蓦地腾起一股火苗。他忍不住低咒了一声,俯身重重吻上傅昀的唇,直到将对方吻得眼神迷离,起了反应才坏心眼地放过他。最后两人什么都没做,洗了个战斗澡便起了床。 傅昀说的没错,今天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两人去处理。 郡城内外的灾民已经在王城洋的强制镇压下,暂时平息下来。公审和刺杀一事的后续事宜,傅昀已处理了大半,只剩小部分未办。如王城洋手下的重新收编问题,王管家的审讯,带领人马前去捉拿临县的涉事官员等。等玄景和傅昀两人分工合作,处理完这些时,一整个白天已经过去了。 王城洋的那些手下,玄景个只留了几个识时务的,其他一律击杀,以绝后患。至于王管家,本来也没期望在他身上问出什么东西来,只是草草问了几句,确定无法从他身上得到任何有用的情报后,也直接给了对方一个痛快。而在账本上参与此事的一些下属县令们则纷纷入狱,由官差看守。等朝廷的后续赈灾车队到位,玄景和傅昀就会带着这批人返回国都,向皇帝交差。 至于最关键的那两封信,玄景当然没有交出去的打算。这是他接下来返京后收编某个势力的重要依仗。 傍晚时分,夜风开始转凉。 郡守府内,一处宽阔的凉亭里。玄景、傅昀和洗脱罪名换了一身衣裳的罗幽兰父女俩坐在一处。桌上摆着几盘家常小菜和一个酒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香。 多谢殿下的救命之恩,老夫实在感激不尽。罗浩羽站起身,端起杯子向玄景敬了杯酒。 玄景忙站起身,回敬了一杯:罗大人言重了,查清案件,还罗大人一个清白是本殿下的分内之事,不必言谢。他说的十分坦荡,仿佛隐瞒幕后指使者的那个人不是自己。若罗浩羽知道这点,以他嫉恶如仇的性子,只怕就不会如现在这般对待玄景和傅昀了。 罗浩羽对玄景不骄不躁的态度十分欣赏。他早年也曾是天之骄子,一路高升到一级文官,可谓声名显赫。在朝前也见过不少皇子,却从未见过这位五皇子,只隐约听过后宫的某些传言,知晓这五皇子在贵妃死后便失了皇帝的宠爱,被安置在了冷宫。本以为在冷宫中长大,无人管教的男子必是满腹仇恨的阴郁之人,如今一见却是个文雅清隽的翩翩君子,让他大有好感。 听完玄景的推辞,他又代罗幽兰分别向着玄景和傅昀两人道谢了一番,在罗浩羽看来,若无玄景等人的照顾,罗幽兰恐怕无法活到今日。 玄景和傅昀听了,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抹深意。看来罗浩羽还不知道罗幽兰与石头之间的事情。 罗幽兰在罗浩羽身边乖乖坐着,低头不语,只是脸颊渐渐浮上了一抹红晕。 罗大人谬赞了。若非罗大人早早就冒着生命危险收集好证据,交给罗姑娘保管,只怕我们破案不会如此迅速。玄景道。 罗浩羽摇了摇头,面露感慨:收集证据的人不是下官,而是王城洋的一名心腹。 玄景挑眉:哦? 此事说来话长。提起那人,罗浩羽的语调变得低沉。 原来在洪水爆发之前,王城洋的一位心腹早早就发现了洛水的水位出现了异样。水位的大幅度提升较之往年要超出不少,这意味着这场洪水和以往的洪水并非一个级别。而这名心腹早年曾瞒着王城洋在洛北郡中部的一个小县城里娶了妻子。察觉到水位的异样,他立刻想到了下游的妻子一家,所以连忙将水位超标一事禀告给了王城洋。但王城洋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对其置之不理。 因为这几十年来,洛北郡内不是没出现过洪水,只是每每爆发洪灾,洛河上修建的堤坝一旦开闸引流,便已将大部分的水流泄到了邻近的其他流域,从未出现什么人员伤亡,顶多是毁掉邻近上游的某些县城的建筑罢了。而他们还能趁此机会谎报灾情,从朝廷的赈灾物资里捞上一笔,是以洪灾对他们来说不是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