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打扰了。” 江月挂断了电话。 按压了一下眉心。 苑洪民一家都几乎没有可能携带这种真菌,那那把镰刀是怎么回事? 是凶手携带留在了那把镰刀上,还是说,这把镰刀就是凶手的,而苑洪民的那把镰刀被凶手拿走了? 江月把这个问题先放下,然后打开了孟良传给她的关于苑龙的资料。 比起苑斤的资料,苑龙的资料可以说是简单,毕业之后就在县城里的工厂里面找了一份工作,工作几年坐上了工厂经理的位子,但是工厂由于经营不善面临倒闭。 所以说在快要结婚的年纪苑龙面临了失业。 看完了苑龙的资料江月拧了拧眉,有点烦躁。 根本就不好着手。 “何耀,跟我去一趟小寨子村。” 何耀起身,“是有什么现吗?” 江月摇头,“就是因为没现所以才想去看看,在这里坐着思路都被局限了。” 江月和何耀往外走,方维维喊住他们,“等等副处,这个拿着,太阳太大了,别晒伤了。” 方维维把她的防晒喷雾和太阳伞塞给江月。 “谢了。” 江月和何耀开车去了小寨子村。 昨天他们来的时候小寨子村还没有收割麦子,今天麦田里已经有很多联合收割机在工作了。 江月开着车绕着小寨子村转了一圈,大家都忙于收割,倒是没人注意到江月的车子。 最后江月把车子停在了路边,从苑洪民的家步行走到了他遇害的地方。 苑洪民家的小麦还没有收割,他家地头上还围着警戒线。 江月和和玉站在地头的树荫下面,四处看了看。 收割机在地里忙活着,水沟旁种植的一排树就成了大家歇息的最佳场所,江月往两边看了看,水沟两旁都坐着歇息的老乡。 江月看了一眼然后向着这些人走了过去。 这些人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江月,他们小声议论着,江月走到他们旁边的时候他们全都终止了他们的谈话。 “老乡好,都是在等着收割机收割小麦的吗?” 老乡也都是热情的,“是啊,今年风调雨顺,能有一个好收成。” 江月指了指苑洪民家的田地,“苑洪民你们都熟悉吗?” 提到苑洪民老乡们相视了一眼,视线落在江月身上。 “你们是警察吗?”有一位大妈问道。 江月点头,“没错,我们是负责苑洪民案子的。” 这位大妈叹了一口气,“这大热天你们来回跑也不容易,你们也不嫌麻烦,就直接定案成苑洪民自杀得了呗。” “就是,苑洪民那老小子反正也活够了,得了那样的病活着也是拖累家人。”另一位老乡附和。 “我们都是街里乡亲的,都熟悉的很,前一段时间我跟他喝酒他喝多了说不想活了,没办法,家里实在是困难。”另一位老乡也附和。 江月眉心动了动,“大叔你刚刚说苑洪民对您说过轻生的话?” 这位老乡点头,“是啊,不仅是我,当时一起喝酒的人都听到了,大家还都劝他了。” “那知道苑洪民有过轻生的举动吗?”江月问。 几位老乡想了想,“有一次,就是不知道算不算轻生。”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