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充耳不闻:“这次你放心,不会让你太辛苦的,本来大家都集中在几个城市,能去兼职的老师也多,兼职还有另外的授课费,也是给大家的一个补贴,怎么可能都让你把课上了?一周最多半天就好了。” 听了这话,易寒星就放心了。 易寒星本身并不缺钱,家中兄弟姐妹都有工作,自己本来打算也就是每个月寄个十几二十块钱回家聊表孝心,剩下的钱还有六十多,这年代办事员初级工才二三十,自己一人赚人家工人两人的钱,又不打算存很多钱(毕竟知道几十年后通货膨胀地厉害,几年后凭票供应有钱没处花),有多少花多少,根本不缺钱。 这种情况下,易寒星巴不得把机会让给拖家带口负担大的同事,但是每个人学习的内容和授课的方式都有所不同,秉持着为学生负责的态度,易寒星还是认真准备了自己的课程。 当天,易寒星就在晚上约会的时候,和周毅之说明了上课的事情。 “你也要去上课?”周毅之问着:“也不知道我们是去哪所大学?可能会去同一所?我也被分到了上课的任务。” “现在开了物理的学校并不多,总共也就那么几所,地方也都在一起,分到一所大学,我们还要错开上课,要是不在一所大学,我还能蹭一下你的自行车。”易寒星说着。 “不用蹭车。”周毅之笑:“我愿意专车接送。” 易寒星白了周毅之一眼,举起自己手上的苋菜问:“这菜摘成这样可以吗?” 周毅之看到易寒星摘得菜之后,不由笑:“寒星你才是真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啊。” 易寒星不解。 “你只留下了嫩的部分,剩下的还能吃,难道都扔了?”周毅之说着:“也就是在我们这栋楼,要是给大妈大娘们看到你摘下来的垃圾,肯定要骂我们浪费了。” 从来没做过中式蔬菜清洗摘菜步骤的易寒星赶忙扒拉了一下被自己扔到一旁的老菜叶。 为此,易寒星还辩驳了两句:“你也知道啊!我以前不是吃食堂就是吃家里人做好的,就连在昆明都是我小侄子小侄女掌勺,我不会不是很正常嘛!” “所以我现在在教你,哪些能吃。”周毅之无奈。 易寒星斜眼:“你是不是打算教会我之后,就全部给我做,你就不用做了?”易寒星现代的父亲就是这么套路母亲的。 周毅之如果不是手上有菜泥比较脏,一定会摸摸易寒星的头:“我在的时候当然是我做,但是要是有那么几天我不在,你也不能将就啊。” 如此这般,易寒星算是满意了下来。 虽然如此,易寒星并不想要做饭,于是说道:“其实我可以吃食堂的。” “那要是有孩子了呢?” “带着孩子吃食堂。” “食堂关门了呢?” “在家泡奶粉给孩子充饥。” “孩子要是长大了呢?” “教会孩子怎么做饭啊!”易寒星说的理所当然。 周毅之认真思考了一下,发现确实可行。 在边上蹭饭帮忙干活的周越桐吐槽:“谁当了你们两的孩子,那可真是到了八辈子的霉。” 易寒星立刻回击:“好大儿,你倒也不必这么诅咒自己。” 两人再次开始了从十二岁持续至今的菜鸡互啄式小学生互怼,看的边上周毅之忍不住笑着叹气,秦观宇只想扶额。 等过两天,任教的学校确定下来,周越桐和易寒星分到了同一所,而周毅之去了隔壁。 “听说我们去的这两所学校,是互相不服对方,都认为自己是老大,所以老师们和学生们都要好好全方位对比battle一下的。”周越桐说着,问易寒星:“到时候你要和周毅之对比,你觉得你们两谁赢啊?” 易寒星倒是很淡定,完全不管周越桐的低级挑拨:“我是教应用物理的,和你们教理论物理的有什么关系?就是比,也是周毅之和你对比吧?”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