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几个吧?” 在田光前等人哀叹自己当初被航空军校拒之门外的时候,秦观宇正和周毅之说着:“我反复考量了,这中央航校就是我最适合的选择,像是我这种文化课过硬,视力绝妙还几乎不晕车晕船的人才,全国能有几个?我们飞行员牺牲了这么多,缺口可是大得很,这种时候,我不上谁上?” 周毅之点头:“你做出这种决定,我是非常佩服的,如果不是我最近配上了眼镜,真是恨不得陪你一起。” 要知道秦观宇的家人可是从福建坐船去了还算安定的南洋,但是在和家人商量之后,他还是孤身一人跟着学生团体一起从日占区来到了重庆,就是为了能够考中央航校,毕竟去了南洋之后,想要回国的话变数太大。 “哈哈哈我就是这么一说。”秦观宇说道:“虽然我文化课过硬,但我知道自己,最多就是个优秀的水平,不像毅之,我真的觉得你会成为顶尖的研究人才,不应该牺牲在前线的战场上。” “祖国振兴事业不分贵贱,哪里有什么应该不应该?”周毅之说着:“战火笼罩之下,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让我们放一张书桌平静读书,这种时候没如果祖国需要,我自然也要上!只要领土还在我们手中,没有我,也会有后来的研究者。” 两个人小声说着,边上有耳朵尖听到的普通人嘀咕:“少年人就是天真,一个个赶着去送死,大家可都听说了,那飞行员几乎没有活过三十岁的,大部分都牺牲了。” “你这是什么话?”边上有听到的人立马反驳:“大家不前赴后继地抗争,你现在还能有防空洞躲?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咱们早就当了亡国奴!” 没注意其他人说话的周毅之和秦观宇还在交谈:“这次你能来和我读一个高中是再好不过了,插班手续我也都帮你办好了,只要通过考试就行,我们学校在很郊区的地方,周围鸟不拉屎的,日本人也不屑在那里浪费炮弹,大家还是能够安心学习的,正好我打算高中毕业之后去考西南联大的预科班,我们还能一起结伴去昆明。” “听说现在想去昆明也不容易?要么徒步翻山越岭,要么要穿行交战区域?说起来易寒星之前在香港的时候还说她要去考长沙的联大附属中学,咱们搞不好能够在昆明见到她。”秦观宇说道:“到时候你们可别对面不相识啊。” “那我们到时候可以拭目以待。”周毅之推了推眼镜说着:“你视力好也不代表眼力好啊。” “那我可要加把劲,不然考不进昆明,不就丢脸了?”秦观宇一笑。 易寒星并不知道周毅之和秦观宇打了这么一个赌,要是知道的话,易寒星一定会告诉他们,自己可是从一米四几长到了一米六几!你们认不出来多正常?! 易寒星这边正和大家一起庆祝姨妈巾的研发取得阶段性成果呢。 因为知道后世有印度人设计出了可以手作的姨妈巾,让姨妈巾的成本降到非常低,易寒星对于大家能够研发成功也是有一定信心的,说到底就是防水层、吸水层和表层,哪怕没有后世那么多门道,更做不到后世液体卫生巾那种科技水平,但是保证女性日常低体力劳动不受限制,还是可以的。 而且经过消毒的卫生巾,真的能够预防非常多的妇科问题。 易寒星等人当然不会天真地认为全国绝大多数妇女都可以用得上大家研发的卫生间,事实上顶尖的阶层估计更习惯用国外那些更好用的,底层的女性连棉花都用不起,反复使用的月经带里面垫的都是草木灰,即使广泛科普使用卫生间能够预防妇科疾病,也只有衣食无忧但是不能花很多钱的的人群会购买使用。 但是这就足够了,整个女性研发小组对于现今女性的生存现状全都心里有数,也没想着自己就能够一蹴而就地改善全国所有女性的生活,甚至在易寒星想来,这是社会形态的问题,只有到了日后无产阶级当家作主、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时代,才能够真正实现女性解放。 道理也很简单,当阶级存在的时候,因为天生的体力差距,女性更容易处于比男性的更低的阶级。 因此,在庆功会上,大家讨论的结果也是准备找工厂授权规模化生产,同时商量好了将这个卫生巾的盈利捐献出来,专门作为妇女组织开展女性卫生事业的钱款,帮助治疗妇女的女性疾病、改善妇女的卫生条件。 要知道因为妇科疾病的存在,加上此时绝大多数的民众都缺乏避孕手段,妇女群体不仅死亡率居高不下,根据1935年的《中华民国卫生人口报告》,产妇死亡20多万,死亡率约千分之五,同时,产育的女性因为生产后遗症和妇科疾病,很难谈得上有什么生活质量。 对于这些问题,真正有关心知识分子们都有认识,易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