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以前大官家那种佣人的标准,我们前朝官宦人家不比南洋那边折腾多了?这样培训出来的还能不满意?要相信我们的同志才是!” 易寒星感受到了组织上的决心。 后面事情的进展果然很顺利,虽然小女佣发展起来比较困难,但是因为她存在担忧想要跑路,所以也想多攒一点钱,并不介意将自己听到的一些消息“低价”卖出来,相对于情报贩子她是真的低价,往往几十一百美元就可以买一整个相关的消息。 同时,后方的组织也在紧锣密鼓地培养服务型家政人才,目标就是可以进出别墅的女佣和能在花园听到一些话语的花匠,为此香港这边的同志也注意着要想办法制造出岗位空缺,比如说让花匠回老家投奔亲戚、让其中一名女佣跳槽去到给更多钱的人家服务。 通过大家的通力合作,终于将事情落实到位。 上岗第一天,组织里的同志在楼上打扫卫生的时候,瞥到有人被迎接进了书房,干脆进了书房上面的房间做卫生打扫,一遍慢悠悠磨洋工,一遍偷听下面的讲话。 正如易寒星之前打听到的消息,这地方如果不开窗,是非常不透气的,而如果打开窗户,是可以听到楼下大致的声音的,组织上的同志聚精会神地听了半小时,当天完成打扫工作之后,就偷偷给接头人员传递了听到的消息。 原来,今天有日本人来买有关广州港守将家属的相关情况,试图通过控制广州港守将的家属,达成广州的“和平演变”,尽快兵不血刃地夺取广州港,切断中国的海上运输线,从而让德国美国援助的物资无法送到中国军队手上,加大中国军队在前线的物理压力,提高日本军队武力压制的可能。 这个消息送到组织手里之后,立马有熟悉广州港守将的同志说道:“这人我知道,他老婆和女儿都在重庆待着呢,日本人想要控制他的家人,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吧。” “不。”有同志提出反对意见:“他的家人也不止是老婆和女儿啊,也许还有外面的私生子呢?他老婆可只生了一个女儿。我们同志传来的消息,这份情报可是买了三万美元,要是亲属在重庆这种没什么价值的情报,能卖这么多钱?我感觉既然情报贩子能卖这个价格,情报肯定是值得这个价位的,所以很可能是对广州港守将有很大影响力的重要亲属,我猜测私生子的可能性最大。” “确实有这个可能。”有非常了解广州港守将的同志分析:“第一次两党合作的时候,我和他共事过,他老婆是他们一系大佬的女儿,因为管得严,他四十多岁还没有儿子,但是他老家是潮州闽南那一块的,那边重男轻女地厉害,所以我觉得他确实有可能会偷偷生了儿子养起来,而且因为害怕老婆发现,儿子很有可能是不会送去重庆那边的。” 说完这些分析之后,该名同志继续说道:“他父母前几年就过世了,家里也算不上有什么亲近的亲戚,如果他的儿子被抓了,他真有可能会接收“和平演变”,反正有他岳父在,在重庆的老婆女儿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大家这么一分析,立马就觉得可能性极大,秉持着以防万一的想法,组织上立刻电告了广州办事处明面上的同志,让他提醒广州守将,要是你真的有私生子,赶紧想办法把人安置到安全的地方,最好是就接到广州驻军这边保护着,别被日本人偷了家! 广州的同志接到了组织上的紧急电报,通过密文翻译过来之后,正职副职和电译人员都沉默了。 好家伙!如果没记错的话,广州最大的守将的老婆女儿昨天才过来看望他,请问他要怎么在他老婆女儿就在广州的情况下,将情人外室和私生子接过来? 大家不由为守将贷款着急了起来。 “所以为什么总是有这种靠着岳父的关系还执着于生儿子的人呢?”副手叹息:“你这么贪心,搞得我们很被动啊!” 等到正职副职两人上门拜访守将的时候,突然发现这个是对方需要头疼的问题,目前要提醒守将的两人的问题是,他老婆孩子都在边上待着,暗示明示之后仍然不离开啊! “我们这是机密,可能不是很方便让您家人旁听。”组织正职同志已经开始昧着良心扯谎了。 “那正好了!我妻子和女儿可都是机要室的骨干,保密等级是绝对在我之上的!两位不用太拘束,我这边什么事情都可以让我妻子女儿知道的。”守将说着,对方的妻子甜蜜地微笑。 正职副职对视一眼:那么问题来了,怎么在人家老婆孩子面前提醒他,你偷藏的情人和私生子被日本人盯上了? 求一个办法!在线等,挺急的!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