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解释了一下:“他们现在不就觉得你看上了?” “那即使看上了,我们也是谈恋爱啊?谁会说几句话就提亲?” “这边就是说几句话就提亲的,甚至提亲的时候连几句话都没说的也有。”易寒星说着。 “我算是怕了。”杨勤心有余悸。 “对了,你们跑出来的时候说清楚了吗?”易寒星问道。 “说清楚了,说清楚了!”周越桐说着:“我们把杨先生两个长随留着去解释了!” 易寒星深刻怀疑周越桐这个说清楚了的含金量。 果不其然,刚吃完午饭,就有族人来易寒星家里拜访了。 “四十八娘就你在啊?你爹娘和哥哥呢?” “他们睡午觉了,叔您找他们?”易寒星问。 “不,我不找他们。”族叔一摆手:“我找来找你的那个杨先生,你能帮我请他出来吗?” 死道友不死贫道,易寒星自然从善如流,对着族叔说了一句“稍等”,就跑去喊杨勤了。 杨勤一行人住在易寒星家里空置的一进里,因为所有人都住在隔壁,所以易寒星一去,大家都知道了。 于是过来见族叔的人不仅仅是杨勤,还有来看热闹的少年们和孙承,以及一直跟着孙承移动的保镖。 说到这个,孙承也是服气的,自从来了田氏家族聚居地,保镖们都不怎么管杨勤和四个少年,但是不管孙承去到哪里,至少都有三个保镖是跟着他的,就是孙承待在易寒星家里,院子里也守着人。 这种情况下别说跑路了,孙承连厕所自由都不一定有,上个厕所都有人偷偷守着。 这不,孙承一来看热闹,所有的保镖也装作感兴趣的样子跟着过来了。 “嗬!”族叔吓了一跳:“我就是想见一下杨先生,这么多人是做什么?” “大家就是有点好奇您找杨先生做什么,所以跟着过来看看而已。”易寒星安慰道:“杨先生就在这里,您有什么事情可以和他说了。” “嗨!这是说起来还是杨先生的长随们不讲究!”族叔一拍大腿道。 “我们?”两个长随疑惑地手指自己,心想这关我们什么事啊? “可不就是你们嘛!”族叔控诉道:“我知道你们上海的大户人家,讲究门当户对,看不上我们乡下人,但是你们也不能替你们少爷拒绝啊!” 众人迷惑,相互之间眼神乱飞:这是什么情况你们知道吗? “我们替我们少爷拒绝?”长随失去语言组织能力,只能复述问。 “明明杨先生和我女儿都看对眼了,他还夸我女儿像是四月枝头的一朵茉莉花!我们也知道我们家条件和杨先生一起是高攀,我们也没想着正妻之位,姨太太也行啊!结果呢?”族叔说起来的时候听悲愤的:“结果你们这些当下人的,为了回去和你们老爷太太好交代,直接说谎说你们少爷平时就喜欢到处口花花,对着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女人这么说过了。” 族叔这话一说完,杨勤顿时用微妙的眼神看向两个“长随”,原来你们就是这么帮我解释清楚的啊? 众人听闻,全都忍笑忍地辛苦,生怕一个不小心笑出来之后耽误了吃瓜。 族叔没有注意众人低着头忍笑忍到扭曲的表情,转向了杨勤说道:“我后面回家仔细想了想,觉得不可能,一定是您的长随在抹黑您!您这一表人才的,怎么可能是个花花公子呢?” 杨勤:我谢谢您的肯定啊! “然后我就猜出来了,您家这两个下人一定是因为怕您回家多了婚约被您父母责怪,其实您肯定还是喜欢我女儿的,所以我就过来了,咱们可以先不急着定亲,交换个信物,等您回家禀告父母之后,再来提亲就是,现在新时代了,除了父母之命,这爱情也很重要,其实我们也很开明的,姨太太怎么了?姨太太是真爱啊!”族叔说着说着就开始激动了起来:“就连报纸上都这么说,我们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关键是你们两个年轻人互相喜欢!” “噗……”孙承立马捂住自己嘴巴,不让笑声跑出来,只觉得这场瓜吃的特别开心:杨训俭啊杨训俭,你也有今天! 杨勤自己都快要被易寒星族叔这有理有据的逻辑说服了,但是事实是,自己真的就是对口说说啊! 这么想着,杨勤只能说:“感谢您的厚爱,可是,我确实是个会到处口花花的花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