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鬼是在说话吗?还是在单纯的鼓动自己的骨骼,让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 我失去思考能力,就这么坐着,视线完全汇聚到这个人的身上,堂屋里的那个椅子上的人已经死去,那人的气息消失了,会是她杀死的吗? 这户人家如今只剩下我和她,一人一鬼。 “你,你你你,你在干什么啊?” 我紧张地问道,好歹是现出原型了,说不定我真能和她沟通呢,她或许知道我这副身体的过去。 我努力隐瞒自己的紧张,可说话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声音打颤,但愿这样不会对那个鬼造成什么影响。 “阿玉啊……你会道法吗……” 从那个女人的嘴里传出来的,是那个椅子上的人的声音,那个声音仍然在重复刚才的话题,絮絮叨叨,不明所以,然而此时从女人的嘴里传出来,就像鬼屋里最普通的留声机发出了声响。 这人到底能不能沟通还是个问题,不过她至少表现出能够复述别人话语的能力了,虽然那个人可能已经被这个女人给杀死。 怎么办,和她继续继续聊天吗? 她目前没有任何动作,就是坐在炕沿上,不说话,似乎是在看我,我要是和她说话的话,是不是也有一定几率避免自己的死亡呢……反正也是死,不如撬开她的口舌,想方设法地让她和我建立沟通,也许能有一线生机啊。 “你,你是这里的人吗?’ 糟糕,紧张的时候就磕巴,我怎么添了这么一个毛病。 那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你,你和刚才那个人什么关系?” 不对,不能这样单刀直入,万一对方被戳中了要害,我这句话不就是给自己立了一口棺材吗,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可想后悔也来不及了,我紧张看着那个人,努力察觉她任何微笑的动作。 几秒过去,那个人没什么反应,我感到松了一口气,同时也不敢再近一步。 从我发现这个女人开始,这个女人一直都没有动啊。 为什么不动?是因为她自己还在观察我吗?还没确定我究竟是个什么生物吗? 人总是对未知的事物感到恐惧,越是模糊,越能发挥想象力去联想一些诡异的东西,而这个女人已经现了形,也许是适应了这个女人的存在,我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她很久也没有动,也许是根本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 “去看看她的脸长什么模样。“ 脑海里忽然涌出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可不是我的心声,我再适应也不敢对这个女人进行试探,在我的脑海里说出这句话的人是狐狸,她在示意我做这件事。 不要啊! 我还想继续活下去呢。 当即我就开始了抗议,我在脑海里大声对狐狸说不要,然而这个抗议终究是给自我安慰打了一个铺垫,狐狸根本就不搭理我,完全无视我的意见。 从我进入这个村子开始,这个女人就一直用毋庸置疑的口气对我发号施令,到现在为止我仍然没有看出狐狸到底有什么意图,哪怕告诉我一点细枝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