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过奖!” 徐海星笑眯眯地搞严正祥心态。 严正祥冷哼一声,抄起枪来,再次向徐海星刺过来,徐海星又拿出了一截湿漉漉的树枝来和严正祥打,树枝根本不堪一击,但是每次接触都搞的严正祥的枪湿漉漉,冒出一股白气,三下五除二,就给严正祥的火枪搞了一个冷水浴,不再发红了。 严正祥咬了咬牙,自己和人斗法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居然让对面这小兔崽子用这么土的方法,把他的枪给治的死死的,说出去当真是丢人。 “受死吧!” 严正祥上了头,拎着枪继续和徐海星对打,反正徐海星也没有武器,那些树枝不堪一击,也许他摸到一个机会,就能把徐海星给插死。 但是,这次徐海星掏出了青雳枪。 绿光一闪,两把枪架在了一起。 “呀!” 严正祥怒吼一声,想要和徐海星比力气,想把自己的枪尖,压到徐海星的脸上。 但是这下子轮到徐海星奸笑了,他力大无穷,严正祥使出了吃屎的劲,也不能推动徐海星一步。 严正祥察觉到事情不妙,恐怕有变化,害怕了,卸了力,被徐海星给推出了好远,落在了地上。 徐海星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青雳枪,隐隐冒出了一丝丝的绿光。 严正祥诧异,刚刚已经变成了一截枯木的青雳枪,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了正常,连被烧黑的痕迹都没有了? “咔!” 严正祥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自己手中的翎牙陨铁枪,已然断成了两截! “什么?怎么会这样?” 严正祥人傻了,低着头看着铁枪齐刷刷的断口,难以置信。 “你那枪,如果没有陨铁的热力,就会断掉。” 徐海星笑眯眯地向严正祥解释,刚刚严正祥和他较力的时候,两把枪接触在一起,青雳枪,已经吸收了陨铁枪蕴含的精华。 没有了玄妙的陨铁枪,无法维持自身的状态,自然会断掉。 徐海星收回了青雳枪,面带微笑,挑衅严正祥:“你还有什么手段?” 严正祥死死地咬着牙,腮帮高高地鼓起,头在不停的哆嗦,两只手紧紧地握着拳头,从牙缝道:“坏我两件法宝,我今天饶不了你!” 说完,严正祥从自己的手里掏出了一捆红绳,往徐海星身上抛去。 徐海星冷笑,一跺脚,身上再次现出金身法相,想要把那红绳给震飞。 可是没有用,绿光一闪,天上的那捆红绳一点没有受到影响,继续向徐海星飞来。 “卧槽!” 徐海星一看大事不妙,走为上策,迈了一步。 这一步,从丹心门的山门直接走到了大兴安岭,徐海星回头,被吓了一跳。 那红绳居然还在,并且拉得老长,一头在追徐海星,另一头在极远的地方,仿佛另一端还留在丹心门一样。 另一头确实留在了丹心门,几个长老看着漂浮在空中,一直延伸到外面的红绳,呆呆地问严正祥:“人呢?” 严正祥面露怒色,摸了摸自己胡子,道:“跑多远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