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是一个热闹、繁华、富庶的古都。 店铺林立,商贩辐辏。 申时正,马车到了城门口。 楼银凤跳下马车,去向守城门的衙役打听镖队的事。 “五日前,威武镖局的镖师押镖回来了。” 威武镖局的镖师! 楼银凤慌忙跑到马车边,“黎洛棠,我们弄错了。” “什么弄错了?” “镖队不是我们要找的镖队。” 黎洛棠一脸惊愕,“怎么会?” “现在要怎么办?”楼银凤声带哭腔地问道。 要怎么办? 黎洛棠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她以为到了开封,就能找到楼金凤,把楼银凤交还给楼金凤,她就能功成身退,继续逍遥自在的游历江湖。 可现在……事情大相径庭。 黎洛棠有气无力地道:“先进城吧。” 就在她们进城的同时,顾霆晅从另一个城门,也进城了。 进城,照旧先找客栈。 马车在长街上缓缓而行,开封长街上铺着平整的大青石板,可共六辆马车同时经过。 这时长街那头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以及打鞭声。 车夫跳下马车,拉着马往旁边避让。 黎洛棠撩开窗帘,就看到一队奔马飞驰而过,马上的人穿着黑色劲装,腰下挎着刀,手中执着鞭,一下一下的用硬鞭抽打着路面。 什么人出行,这么大排场? 接着,黎洛棠就看到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男子,陪着一个绝美的女子过来了。 男子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看起来很高兴。 他身旁的美人,穿着绛紫色的劲装,唇边噙着一抹浅笑,只是笑不及眼底,只是礼貌性地保持微笑而已。 等他们走过,黎洛棠问车夫,“大叔,是什么人啊?” 车夫小声道:“那男的姓舒,名叫阔,人称阔公子,他有个当大官的哥哥。知府大人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是城里的土皇帝。” “他不是姓舒吗?为什么称他阔公子?”黎洛棠问道。 “舒和输同音,舒公子被喊成了输公子,晦气。听说有人曾喊错过,被阔公子一剑给刺死了。”车夫来开封数次,这些街头传言听得多了。 黎洛棠眉梢微动,是恶少,可以做笔生意。 生意不急着做,先找客栈。 安顿好后,黎洛棠把车费钱给了车夫,“大叔,这一路上,谢谢你照顾。” “公子,您给多了。”车夫虽然已经知道黎洛棠是女儿身,却仍以公子相称。 “大热的天,辛苦了,多的银子,拿去买茶喝吧。”黎洛棠笑道。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车夫感激地说道。 打发走车夫,黎洛棠看着楼银凤,“你姐或许已经回家了。” “不会的,我姐不会丢下我不管的。”楼银凤声音尖锐地否定她的猜测。 “或许不是她想丢下你,而是她受伤了,其他人不知道她的意思,所以就把她送回去了。”黎洛棠继续推测。 楼银凤抿唇不语,低头似乎在想黎洛棠所言,是否有道理。 过了好一会,楼银凤抬头看着黎洛棠,“你能送我回家吗?” “不能。”黎洛棠断然拒绝,天气这么热,她不想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