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们家这些孩子都是金贵人,哪里禁得住仇钺那么折磨啊!”阳武侯薛伦也拭起了眼泪。 朱厚照见此不由得说道:“你们就可劲地溺爱他们!将来败的是你们家,也败的是我们大明的家!毕竟他们将来是继承爵位的,是护卫大明江山的!岂能容他们堕落! 当然,如果你们心疼他们,怕他们受苦受累,想让他们退出也行,但你们得再选一名家族子弟来,而且朕把话先说明,将来,朕只会下旨将你们的爵位传给被培训的那位功勋子弟,朕不希望我大明功勋们的爵位传到草包身上!” 这些勋贵们一听有些犹豫起来,最后便把话也带了回来。 英国公张懋也只得把张仑叫到跟前:“孙儿啊!大父把陛下的意思都告诉你了,你自己再想想,如果你真的受不了这个苦,便等于自动放弃继承爵位的资格,让你弟弟去京师大学!因为陛下说了,英国公的爵位不能给草包继承。” “我张仑不是草包!大父,孙儿告辞!”张仑转身往京师大学而去。 大明的勋贵早已不比国初,他们所依赖的就是世袭的那个爵位,靠着祖上的功业过日子,如果真的失去了继承爵位的资格,就等于收入和地位要严重下降,甚至不只影响自己也会影响自己的后代子孙。 正因为朱厚照直接拿爵位继承的事与进不进京师大学挂钩,使得这些勋贵子弟们断绝了想不在京师大学接受训练的想法,同时他们在听陛下朱厚照说退出京师大学的人是草包无能之辈后,也都有了份想证明自己不是草包的心思,而开始觉得如果就这么退出京师大学,就等于承认自己是个无能的人。 张仑也回到了京师大学,不过,当他回到京师大学的时候,仇钺已经在等他,并问道:“张仑,擅自离校一夜未归,按规矩,当关禁闭三天,也可以杖责二十!你选哪个?” “杖责吧!” 张仑回道。 于是,两勋贵子弟便听从仇钺的命令,将张仑摁在了地上,而仇钺则亲自打,毕竟只有他亲自打,才能把握力度,保证二十棍下去,不把这张仑打废! 啪! 啪! 啪! 一棍接着一棍打了下去,虽然不是那种把人往死里打的杖责之法,但也打得张仑惨叫起来。 啊! 啊! 啊! 张仑大喊着,还骂道:“姓仇的!你个灌黄汤的!你今日敢打老子二十棍,老子今来必定打你二百棍!二千棍!” 很快,二十棍便结束了,而张仑的屁股也开了花。 “再打十棍!敢骂上官,毫无尊卑上下之分,成何体统!其他学生皆要以此为戒!” 朱厚照不知何时出现了,且直接下了旨,仇钺见此便继续打了起来。 而张仑这次真的受不了了,打着打着,张仑就哭喊了起来:“大父,大父!”。 毕竟对于他这种国公府的公子哥而言,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挨打。 不过,也因此,这张仑倒不怕教官仇钺,反而怕皇帝朱厚照,而其他学生也是如此,一见朱厚照出现,都噤如寒蝉,在他们看来,皇帝才是最大的教官。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