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达成一致,松口肯让自己去滑冰了,结果沈岁进出门和单星回把这事儿一说,没想到单星回还推辞了。 沈岁进气鼓鼓地说:“下午的事儿你就不能推了,改天再去?” 单星回想了想,拒绝说:“不成,答应了别人的。” “答应谁了啊?” “……” “我都不能说?” 还真是除了你谁都能说。 单星回抿紧嘴巴,沈岁进见他不肯漏嘴风,也就不继续追问了。 不死心,酸酸的贫他:“那你可别后悔,我玩滑冰可厉害了,在美国我妈还专门请了奥运冠军教过我。” 单星回不为所动:“你和陆威去吧,我下午真有事儿。” 沈岁进盯着他淡然的脸,像颗瘪了气的气球,“没劲儿!” ***** 上午领完成绩单,沈岁进和陆威还有陈珍妮,去后海公园附近的东北小饭馆马马虎虎吃了一顿午饭,就去结冰的湖面上玩了。 公园里来玩的人还真不少,加上学生们已经陆陆续续放寒假,整个冰面扎满了人。 看着陆威他们成双成对,沈岁进多少觉得自己落了单,沦落成了一枚大电灯泡,便全程心不在焉的。 陆威牵着陈珍妮滑到她面前:“你期末考也没考砸啊,怎么看起来不高兴的样子?” 陈珍妮瞪了他一眼,没见过情商这么低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要不咱们早点回去吧,冬天太阳下山早,我们回家倒公交还得一个小时。”陈珍妮说。 陆威还没尽兴呢,不肯回去:“别呀,晚上我都想好去大董吃烤鸭了,咱们滑到四点半,坐公交车去,刚好赶上晚饭的点儿。” 陈珍妮狠狠白了他一眼,这人怎么就看不懂她的眼色呢! 陈珍妮使劲挤眼色:“还是早点回吧……” 陆威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天!别是因为星回不在,沈岁进你就没劲儿了吧?” 沈岁进猛一抬起脚,又克制地放了下来。 要不是穿的鞋下面是铁刀子,沈岁进可能真就一脚招呼上去了。 “给他美的,少往他脸上贴金,我没他不行啊?” 陆威总算领会过来,今天下午沈岁进浑身上下,为什么哪哪都犯着别扭劲儿了。 陆威:“妈的,早知道老子五花大绑也给他绑过来了,害的我们下午这么扫兴!” 陈珍妮:“嘴欠的,不是说过在我面前不许说脏字儿吗?” 陆威:“那……母亲的?” 陈珍妮:“陆——威——!” 陆威:“好好好,下回不说了。” 沈岁进挤在他俩中间,就差发出“救命”的哀嚎了,这狗粮她不想吃还硬塞,沈岁进一下就滑到岸边,准备收拾收拾上岸回家。 ***** 午后的公交车颠呀颠,把人的瞌睡虫都颠出来了。 沈岁进起先还顾着把一双用塑料袋装好的冰刀鞋,拢到自己的脚边放着。 可一觉醒来,迷迷糊糊的,眼前的重影好不容易消退了,把目光调去自己的脚边,结果自己刚买没多久的那双滑冰鞋却不翼而飞了! “谁拿我冰鞋了?!”沈岁进又气又急,眼珠子在公交车上所有人的脸上都扫了一遍。 刚上车的时候,后海那站人特别多,她站了四五站才有空位置坐下。 刚坐下没多久,午后的太阳就晒得她犯起了困。 等她这会醒来,车上所剩的人,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