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姜西小时候身体不大好,像她妈妈,体寒,平时不觉怎么样,但自从十二岁来了大姨妈开始,每次都疼得她想攒钱去变性。 家里人带她跑了几次医院,医生也说只能调理,没什么药能根治。她小姨不知打哪儿听到的偏方,红枣糕和山楂红糖汁能缓解,抱着试一试的心情,没想到还真管用。 一晃儿十二年过去了,她已经习惯了每个月的几天专门吃这个,没人给她做,她就自己做。 周日在家躺了一天,周一惯例去秦家,来到秦嘉定房间的时候,他正侧撑着身体,闭着眼睛,一副要起不起的样子。 闵姜西道:“是醒着还是梦游呢?” 秦嘉定深吸一口气,闭眼道:“你唱首歌,我清醒清醒。” 闵姜西道:“跟你请几天假,这几天中气不足,怕是唱不了了。” 秦嘉定闻言睁开一半眼,看着闵姜西道:“你怎么了?” 闵姜西说:“八成前天跑多了,腿疼。” 秦嘉定一脸鄙视,‘切’了一声。 闵姜西说:“你起来收拾一下,我等你。” 她坐在桌前,从包里拿出保温杯,一拧开,里面还冒着热气的。秦嘉定狐疑,闵姜西来家里快一个月,从来都是喝冰的,外面三十多度,她干嘛突然喝滚烫的东西? “你在喝什么?”他忍不住问。 闵姜西抿了一小口,出声回道:“长生不老汤。” 秦嘉定气得翻白眼儿,几秒后道:“你再跟我宣言迷信,信不信我告诉我二叔?” 提到秦佔,闵姜西忽然想起一件事儿,侧身问:“你知道你二叔常穿的衬衫是什么牌子吗?” 秦嘉定坐在床上,顶着鸡窝头道:“你要干嘛?” 闵姜西说:“我前天弄脏了他的衣服,洗过的他也不会要,我想赔一件给他。” 秦嘉定淡淡道:“算了吧。” 闵姜西说:“欠别人的就要还,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你也别慷他人之慨。” 秦嘉定好心当驴肝肺,当即面无表情的道:“我二叔有自己的设计师,他穿的东西外面买不到,你去找他的私人裁缝再缝一件吧。” 闵姜西猜过可能是某大牌的手工定制,但是没想到是私人设计师,这还真的没办法。 秦嘉定下床,经过闵姜西身边时,看到保温杯中浓稠的红色液体,轻蹙着眉头道:“到底是什么?” 闵姜西问:“尝尝吗?” 秦嘉定想都不想的说:“怕你下毒。” 说罢,大摇大摆的从她身旁走过。 上午课上完,闵姜西跟秦嘉定一起下楼,昌叔满脸笑意的说:“饭菜都准备好了。” 闵姜西勾起唇角,温声道:“昌叔,我想去趟厨房,我今天自己带了些小点心,想热一下。” 昌叔马上说:“给我吧,我拿过去。” 闵姜西知道推辞不过,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微波炉里热两分钟就行,麻烦昌叔。” “不麻烦,你们先去吃饭,二少爷已经在等着了。” 秦佔坐在饭厅主位,面前无一例外放着个六寸的蛋糕,闵姜西和秦嘉定先后跟他打招呼,各自落座。 “吃吧。”秦佔拿起勺子。 秦嘉定动筷,闵姜西面对满桌子菜,一点儿食欲都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