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得那么快?是不是怕迟来一会,校草要被老李给糟蹋了? 我本来想抓住最后的机会,劝老李不要自讨没趣。方饮摇头。 没用的没用的,该说的我都说了,这货压根听不进去。对了,你昨晚喝了那么多,今天感觉怎么样,对你干过的事儿记得多少啊? 方饮哀愁地实话实说:全部,唉,不说这个,后来你买的单吗? 当然。纪映道。 方饮问: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客气,我在账单上签了你的名字。纪映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随后开始嘲讽方饮的酒品太差,被方饮暗自踹了一脚才消停。 方饮看向陆青折的方向,陆青折身边坐着个朋友,两人正在吃饭,然后老李走过去打了声招呼,径直拉开了陆青折边上的座位。 见到这样,方饮似是觉得不忍直视,把菜单举了起来,借此遮住自己的脸。 陆青折冷冰冰的,连看都没看老李一眼,转过头和同伴说了几句话,貌似准备要走。方饮内心评价了一句真冷,听到老李嘻嘻哈哈道:哟,别走啊,我们说说话,眼熟一下呗。 老李絮絮叨叨点评着陆青折佩戴的手表,陆青折把他完全无视了,保持着一贯冷淡的神色,随之要站起来,接着老李抬手似乎想要摸向他,只是手抬到一半,就被陆青折握着手腕摁回桌上。 此刻在兴头上,即便对方态度冷漠,老李也觉得甜滋滋的,抬头看向这个面容姣好的男生,说:你的手掌好凉啊,要不要我叫老板过来,给你把这儿空调开高几度? 说完想要反制住对方,然而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力气根本没陆青折的大。他干笑了几声,却忽地吃疼,忍不住哀号了一声,想要抽回胳膊,可死活抽不回来。 他拼命用力,没料到陆青折突然收回了手,他一下子摔在椅背上。 陆青折说:太客气了,你有这工夫,不如多给自己补补。 陆青折的同伴嗤笑了起来,摇着头把服务员叫过来买单,老李见状,火气噌地上来了,骂道:马勒戈壁,草,摆什么臭脸? 他抓住陆青折不让人走,嘴上说得难听。吊儿郎当的流氓总能成功惹怒别人,老李说着说着,蹦出句:今天不给老子道歉,你他妈的别想走。 陆青折微微侧身,就在方饮觉得无可奈何的下一秒,老李的椅子被踹翻了。 随着椅子倒地闷响,纪映诧异:卧槽,陆青折这么能打?校草兼校花兼校霸全让他一个人当了。 校花表示她还能再挣扎下。方饮放下菜单,忍笑道,太傻逼了,你快去给老李收个场。 虽然他也看不下去老李的行为,但再闹下去也不太好,想让纪映过去打圆场,然而刚说完这句话,老李就哎哟了一声,吃痛地倒在地上哼哼唧唧,朝他们这边望过来。 老李说:小方,过来扶我一把。 方饮: 他下意识又要举起菜单,想要走人,并疑惑自己和老李怎么熟到可以不用喊全名了,然后老李可能见他没动,继续喊:方饮啊,你在干什么? 方饮叹了口气,低头过去把人拉了起来。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我这朋友说话不过脑,你别往心里去。 他红着耳根,暗自瞧了瞧这位老同桌的脸。 敛着情绪的眼睛好看,高挺的鼻梁好看,唇色较淡的嘴巴也好看,方饮突然有些恨自己视力太好,把陆青折的相貌看得那么清楚细致。 不由自主地把眼前人和昨晚的温热触感联系在一起,他感觉自己的掌心变得滚烫而潮湿。 陆青折解开自己的腕表,瞥了眼老李,问方饮:他是你朋友? 老李被他吓得往椅背一缩,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了人,陆青折的眼神怎么变得比刚才还要沉? 方饮应对如流:是我朋友,你放心,待会我就给他买两箱核桃,多补补脑子。啊,你表怎么了? 定睛一看,陆青折的手表上留下了两道抓痕,是在刚在的纠缠中被殃及的。 纪映凑了过来:表有问题?老李,你看看你干出来的事!哎呀,正好我有个开钟表店的朋友,特靠谱,我把它拿去修了,你看行不行? 陆青折直接把手表给纪映,这时有人打电话给他,他走去外面接听。 他的同伴也要离开,和纪映道:你加我微信吧,到时候联系我就好。 事情这么简单处理完,纪映和老李留在这里继续吃饭,方饮抱歉地送人出去。 一路走到饭店外的树荫下面,陆青折也在,他已经挂掉了电话,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淡淡地看向他们。 方饮垂着头与他错开视线,心里感觉一阵别扭。 同伴问方饮:你和我哥们认识?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