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不只他们两个人。 其他人都没把楚上青的话放在心上, 还以为他们是在讨论商业问题。 傅南商吓了一跳之后觉得自己快熟了。 他抬手想解开衬衣的口子,却无端觉得不好意思, 手又放下了。 “安装过程……” 电梯停在某一层,两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一看就傅南商和楚上青,两个人的脸上都是笑容: “傅董, 楚秘书。” 楚上青笑着向二人致意:“刘总,鲁总。” 这两个人也都是来参加活动的老板, 只不过比起傅南商被主办方邀请、被安排顶楼总统套房的待遇, 这些小企业老板都是努力搞票自费参加, 对他们来说, 到这种场合就是找找路子、长长见识。 “两位这么晚才从外面回来啊?真是家大业大, 公务繁忙啊!之前听说傅氏最近对钢材有兴趣,我有个多年的老朋友……”一个男人笑着,试图跟傅南商搭上话。 楚上青的脸上还是微笑,打断了他的话:“不好意思刘总,没什么公务,只是出去约会。” 她的手反过来握住了傅南商的手。 “啊……”两个中年男人笑呵呵地点头,笑呵呵地转了回去,电梯到了他们要去的楼层,他们笑呵呵地离开,就是脚步有点快,好像电梯里有个叫“尴尬”的妖怪在追着他们。 傅南商看向她。 他之前无声无息地僵在了原地,现在好像终于解脱了。 “应该没有人打扰了。”楚秘书抬头看着自己的男人,“我们可以继续说安装测试了。” 傅南商张了张嘴。 他的语言能力好像退化成了草履虫。 见他不说话,楚上青松开他的手,将自己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兜。 傅南商立刻隔着自己的裤子把那只手摁住了,楚上青笑着看他,下一刻,他的手又松开了。 楚上青只是抽出了他的房卡。 电梯停下又启动,要上到顶楼的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女人的目光徘徊在他的下巴附近,像是一根柔软的羽毛。 说话却还是一本正经:“安装测试,之前做过吗?” “独……立封闭测试阶段,有过安装过程。” 楚上青满意了。 她将房卡夹在了两指间。 “叮——” 顶楼终于到了。 傅南商松了一口气,跟在楚上青身后往自己的房间走。 “傅南商,你有多少事瞒着我呢?” 解开发绳,楚上青随手展了展卷曲像海草一样的头发。 傅南商抬手帮她整理了下她的发尾。 “我都告诉你。”手指拎起长发,男人小心翼翼地上前了一步,“我只是没想过有人会想听。” 他的声音轻轻的。 穿着蓝色长裙的楚上青微微低下头。 深圳的夜晚有风,却绝对称不上是凉爽,一点薄薄的汗在她的后颈,让那里变得冰凉。 又被傅南商轻轻掠过的手变成了温暖的。 她轻轻叹气,抬起手,抓住了那只手。 “傅南商,我们两个既然是相爱的,那我们对彼此的喜欢就是这段关系里最珍贵的东西,你喜欢了我三年,这件事非常重要。” 这是她今天第三次说相同意义的话。 每一次,她的语气都变得更低沉。 傅南商的手臂绕过楚上青的肩膀,两个人的影子投在酒店走廊的地毯上,仿佛相拥。 因为八字很硬所以连累全家不得自由,父亲被逼着放弃物理专业学金融,母亲失去了她的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