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一些工作之外,涉及个人隐私的事情。” 他冷淡疏离,将工作和个人生活完全区分开,在工作上保有对他人的礼节,但又不允许别人轻易进入他的私人世界。 “不好意思,我知道了。” 宁絮拿起笔,一笔笔描绘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这十多年的间隔,她在变,江逢也在变。 谁又能做到一成不变? 三个小时过去,江逢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宁絮搁下画板站起来:“你一直看我直播?” 江逢没回应。 宁絮:“今晚我也直播,你会来吗?” 江逢:“会。” “你想不想听听现场的?” 明明确定要彼此不相识,但她又有些控制不住地靠近他,哪怕理智占领高地,私心又总不着痕迹地作祟。 “等会儿我做了晚饭就开始直播。”宁絮说,“你可以在这里边吃边听?” “我现在的厨艺还不错。”她说。 江逢淡声道:“谢谢,不用了。” * 宁絮逐渐习惯冷淡式江逢,把他从年少跟在她身旁,乖乖叫她名字的江逢脱离开来。 在工作上,江逢很配合,要他穿什么,脱几件,立坐躺什么姿势都可以,甚至可以更换不同瞳色的义眼。 但其他的任何事,他都会先表示感谢,然后拒绝。 直到宁絮生日这天,她给自己放了个假,不约江逢来工作,也不直播,但她也没什么事情想做,没什么地方想去。 给自己做了一个蛋糕,开了一排红酒,就这么吃吃喝喝醉生梦死地过完一天。 第二天上午,江逢来到工作室门口,打不通林续的电话,在门外敲门许久,又给单雨晴打电话。 单雨晴说:“诶?我也联系不上她,我现在在外面,你直接输入密码进去坐着等会儿吧,密码你知道吧?” 工作室的门很少用钥匙开,单雨晴也知道密码,宁絮想方便江逢进出,也把密码给了他,只是他觉得有些冒失逾矩,一直没用。 眼下这种情况,江逢只得按密码锁输入密码。 门一开,就闻到浓重的烟酒味。 江逢按捺性子,公事公办地说:“林小姐,你前天约的时间是今天上午,如果没有准备好,请提前告知。” 宁絮全然忘了这事,听见动静,浑浑噩噩扯回点意识,才发现自己正躺地上。 她手撑地,想要起身,猛地一下撞到矮几的桌角,顿时头痛目眩。 动静之大,江逢吓了一跳,只听见她痛得抽气完,又没声了。 “林小姐?” 江逢顺着动静方向走去,盲杖敲到小茶几,他缓缓蹲下,沿着桌边探过去。 碰到人躺在地上,他松开盲杖,伸手环过她的腋下,想将她扶起来。 灯没开,窗帘也拉得严实,宁絮在半梦半醒间,混沌得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她无所顾忌地环上他的脖子。 江逢皱起眉头,不适这样的亲近接触,忍耐着将人扶上沙发,就要伸手推开她。 “江逢……” 她语带热意,轻轻柔柔地扫过他的耳廓。 江逢的手停在半空中,当即僵住了。 “你叫我什么?” 太像了。 和记忆中的那个人叫的太相似。 江逢觉得自己也快神志不清了,他捏紧她的肩膀:“你再叫一次。” 他像是想求证什么,又或许只是想要那一瞬间的假象。 “你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 宁絮真的清醒过来,已经快要到中午了。 她揉着额角,慢慢坐起来,靠着抱枕缓神。 “你怎么来了?” 之前发生的事情,宁絮半点不记得,喉咙干痛得不行,声音也沙哑不少。 江逢早已冷静下来,没什么情绪地说:“前天约的时间是今天上午。” 宁絮还在发蒙,盯着自己手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实在抱歉耽搁你的时间,我昨天过生日,喝酒给喝忘了。” 江逢稍稍转向她,问道:“你也昨天生日?”M.JzFCbJ.CoM